轻呼。
朱由菘笑得更为开心继续在她崩裂的伤口上撒盐。
「母狗你知道么你那儿子……怎么死的?你知道么他死的好惨。我让人……硬硬地拔掉了他那根肮脏的鸡巴……然后用一根铁丝……勒住了他的脖子……最后……他脖子上的皮都被铁丝磨掉了一层……很精彩……可惜……可惜你这做娘的没能亲眼目睹。真是……太可惜了……呵呵呵呵呵……」
朱由菘越说越开心因为嗜血的眼睛看到了春生娘的脸色比土更难看。
春生娘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不想相信不敢相信。
这人间怎么比她可以想象的更为黑暗?
儿子早就死了死得那么惨那么痛。
可她却在这仇人的府邸里与一只狗交合。
还以为这样就可以救儿子还以为这就是他所能想到的最残忍的方法。
原来残忍是没有边际的。
残忍是让人为了一个希望而奋不顾身。
然后再搅碎那希望碎得连一片完整的碎片都寻不到。
「杀了你杀了你!」春生娘激烈地挣扎着。
她没有别的武器她想用那一口白牙咬断朱由菘的咽喉。
可那该死的咽喉近在咫尺她却说什么都触碰不到。
戴淳等一帮侍卫早就虎视眈眈。
一看春生娘欲对主子不利马上冲上去用一根套狗用的绳杆勒住了她的脖子。
她的脖子被勒得向后仰着她用着身的力气从齿缝里继续咒骂着:「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朱由菘微微皱皱眉对着戴淳他们说了句:「好讨厌的舌头。」
戴淳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捏住春生娘的脸颊作势就要向她的舌头割下去。
「拖出去别弄脏了这地方。还有阿狼应该也饿了。」朱由菘看看一旁已经抽身的阿狼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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