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一番。轻哼一声总算是对自己有了个交代。
他微锁眉头咳嗽一声叫过一旁的侍卫戴淳。
「交代你办的事怎么着了?」他没事人似的问不想被下人看出自己刚受了气。
「主子放心这一两天内那丫头必定乖乖地自己跑回来求您。」戴淳低首答道。
朱由菘点点头这才长舒一口气。
旧的已去还好新的即来。
茉莉茉莉。他在心里默默念着这美丽的名字。
有茉莉有花奴。
自己这逍遥王就总算没辜负了今后的那些个美景良辰。
再说月娘和如画等几个美貌的侍婢在那宽敞的马车里各揣一摊心事。
如画倒是看过些世面的女子也深知自己身处这马车比过去那位主子的更奢靡些。
所以不论送她去哪总不会缺吃少喝。
服侍谁都是服侍男人也不过就是那般。连朱由菘她都伺候了那么些年有什么男人她对付不了呢。
只要自己事事依从小心行事总不会过得太差。
月娘则随着马车的行进而越来越心慌。想当初她就是在那辆马车上被朱由菘变成了彻头彻尾的玩物。
如今她又将被送往何处。她不敢想却又不能不想。
只是无论被带到哪像她这样的女人却注定只能成为别人的禁脔。
难道这就是她的命?难道她真地再也无法见到心心念念的卫家兄弟?
她忍辱负重苟活了这些日子支撑她活下去的不也就是这么一点愿望了吗。
月娘鼻子一酸忍不住两颗泪就坠在马车里跌入厚厚的波斯地毯中。
如画斜眼瞟了月娘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忍不住讥诮道:「呵你倒是挺眷念咱们那位旧主子的。看来他那根东西倒弄得你离不得了。」
月娘听着她露骨的讽刺脸红了红又觉得与她无需辩解。
叹口气月娘飞快地拭去了泪痕。把脸转了过去只是不看如画什么也没说。
如画给了她的后脑一个长长的白眼又不轻不重地说了句:「呿矫情。」
不知又轰隆隆跑了多久马车才终于停了下来。
月娘的心悬得越发地不安听到外面有个尖细的声音叫道:「女子们都下来吧。」
如画等几个侍婢都一一下了马车月娘见实在拖延不过去才蹭到车门口。
「姑娘快些到了这儿便是你们的造化了。」那站在车外的太监看着月娘慢腾腾的就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着。
月娘起初只是低着头听到这话不得不快些。悄悄抬眼向四周扫了一圈倒是吓了她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