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堆玉砌竟俨然身处皇宫内院。
魏忠贤早已僭越了皇权因此对这巧取豪夺而来的大宅用了无数民脂民膏也并不怕因此而丢了性命。
他在侍卫亲随的前呼后拥之下慢腾腾地上了楼留下月娘她们在一楼的大殿里。
月娘无心欣赏这种穷极奢华的殿堂她只是用力扯着手中的绢帕茫然地等待着不能预知的命运降临。
「你还有你都随我上来九千岁要召见你们。」
傻傻地等了约莫一个多时辰所有人都不敢吭声。虽说都是在朱由菘府中呆惯了的但到了这里却仍被这阵势吓到了。大家都是一样的坐立难安一样的鸦雀无闻。
直到一个小宦官从楼上下来唤她们这种漫长的煎熬才算是有了一个转折。
「主子人已来了。」戴淳依旧面无表情看着地板拱手秉道。
朱由菘坐起身眼睛倏地亮了一下。又嘿嘿地干笑了几声清清嗓子说道:「好。让她进来。」
说罢便懒洋洋地躺回到罗汉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悦书。
她正卖力地含吮着朱由菘的脚趾头一个个细致地绵密地用她精细滑腻的小舌舔吮着。
如画走了月奴也走了。据说一个是因主子玩腻了另一个则是得罪了主子所以都送给了宦官。
舔他的脚趾固然有些恶心但更恶心的是被送给宦官。
悦书不想遭受更惨厉的折磨所以她宁肯服侍朱由菘。
好歹他还是个完整的男人。他有那物便不会把尖锐的烛台刺入女人的下体。
茉莉携着她稚嫩的小小的身影垂着头哆哆嗦嗦地跪伏在了朱由菘的面前。
今晨下了一场雨浇得她从头到脚都湿淋淋的。
刘海和着雨水贴着额头和双颊衬着她一对惶然无助的黑眼珠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更让朱由菘眼不错神地盯视着她。
「呵知道回来了?无妨你若愿意就再跑出去。我保证绝对没人拦阻你。茉莉你还要跑么?」朱由菘的脚趾从悦书的小口中抽了出来随意地趿着便鞋走到茉莉身前稳稳站下。
茉莉眼睛一眨两颗泪滴便堕碎在大理石地板上。
要是能有第二个法子她绝对不会再踏入这深宅大院一步。
要是她能决定自己的生死她这刻就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可怜的是她连死也不敢。
昨天她还在傻傻地满街寻找自己失散的父母兄妹却怎么都找不到他们。
她想找到他们然后跟他们一起离开这噬人的京都。
可哪都找不到让她一度怀疑他们是不是真地那么狠心。
前脚才把自己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