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用他尖细的牙齿控制着嗜血的欲望轻咬着花瓣中迷人的小颗粒。
月娘浑身巨颤双手双脚本能地反抗将四条铜链拽的哗哗作响。这感觉太恶心她胃里一阵阵收缩两只脚丫也绷得紧紧的。
魏忠贤在她身下吮咂有声那舌头上密密麻麻的小刺都让她联想到一条蛇在奋力向她身体内钻拱。
他的嘴唇干干的有些扎人却牢牢贴附着她的花苞像一团水蛭那样用力吸着她。他的牙齿也没闲着不断地啃咬着她敏感脆弱的花核。
他的舌头终于玩弄够了她的花瓣开始跟着嘴唇一起用力强横地挤入她狭窄的花穴向里钻向里顶舌尖四处勾挑着花穴内的嫩肉舌根还不断用力抽送着。
月娘羞得一身一脸的汗他不是男人他是个怪物是个邪魔。他对女人下体的折磨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他的嘴唇舌头一起欺凌着她的花穴他的力道是她从未感受过的。他自从没了那东西他自从得了大权势用他的唇舌不仅颠覆了天下更害惨了女子。
他不住地吸吮不住地噬咬他的唇舌就像长在他脸上的畸形的生殖器。生殖了丑陋与罪恶生殖了无数女子的痛楚。
「不不……求您了九千岁停吧快停吧……疼唔……」月娘终于哀哀失声眼泪滴落在魏忠贤的金冠上。
魏忠贤听着月娘的告饶凄凄惨惨娇娇怨怨绝对是男人都会喜欢的那种呻吟。月娘让男人一见便想占为己有占有之后又会忍不住怜惜迷恋。
好在他已不是真正的男人所以他比他们的心会更硬一些;甚至他的舌头都比他们的鸡巴更硬一些。
暂停下口中的动作魏忠贤瞟了一眼月娘的小穴——花苞唇肉早已红红肿肿如一颗鲜桃般绽放出旖旎的粉红色。花唇被他的口水蹂躏的水光潋滟穴口处也潺潺释出了晶透的淫水。
不管她如何不愿也罢身体总是不归心神操控的。魏忠贤难掩得色地说道:「确是淫娃淫穴儿紧而扎实淫水儿的味道也香甜滑爽。叫声儿更是销魂。如此方是我要的人物。」
在场的一众人等此时鸦雀无闻。这景象震慑了女子却也让那些无根的小宦官们同样心肝狂颤。他们只有搓弄着自己再也硬不起来的鸡巴暗恨自己不能有那么大的权势。
衰老而淫心不灭的权阉柔美又不堪摧残的美人。月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半睁着眼睛看他继续糟蹋吸食自己的身子。
「别……要我做什么我做我实在是……受不住了……」她的花径深处已经在剧烈收缩颤栗他再这么吸着她她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
魏忠贤志得意满地笑笑风干如柚子皮的老脸皱纹竟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