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我的命了…。你唔…。就这么样一直一直弄下去弄死我吧…」
卫子卿却如同聋哑既听不到她所说的也说不出自己所想。此时他只是个急于发散欲火的机器他一切的冲撞和摩擦都只是为了那最后的一刻痛快。
朱由菘眼看着卫子卿大开大合如猛兽般地操着抚琴看着那根不亚于他的肉棒在激烈地征伐内心也有些不是滋味。
他突然有些明白月娘为何与别不同。只因为她初经人事便遇见了卫子卿。她的风骚可人都是卫子卿调理出来的。有那样一根东西哪个女人还会是木头呢。
再斜眼看看卫子瑄他早已在卫子卿操弄抚琴之前便已扑倒了悦书。悦书此刻满口胡言乱语淫叫之声响彻石殿空荡荡的石殿内回荡着悦书的迷乱之音。
「啊啊!唔哦……天啊救救我他他了不得了!死了要死了他…。啊他是…呜呜…。他是弯的!」悦书跪在地上一头黑亮的长发被卫子瑄握在手中用力向后拽着。她身子的平衡早已不在她的控制而是在卫子瑄的手中。他握的越紧悦书的身体向后倾得越多一对尖翘的小乳房便挺得更高看上去尤为可怜。
开始她还可以用叫声发泄用叫声抵御卫子瑄给她带来的至高的快感可着卫子瑄动作的越来越狂纵频率越来越急速手中缠绕头发的力量越来越大悦书的后背只有紧贴着他的胸膛眼睛茫然而快活地看着眼前缭绕的彩色纱罗屁股一次次地蹭过他的小腹一双手无处可放只有向后紧紧抓住卫子瑄的腰际嘴巴啊啊地低唤着没办法再说出成句的话。
卫子瑄中的药毒比他大哥更深些在他眼中悦书的脸早已变成了月娘。他如坠迷梦中知道自己想念了她好久知道自己多么需要她的身体解渴。他抓着她便再也不想放手她休想再逃离自己的视线。
他就要那样地缠着她让她无处可躲让自己的肉棒一次次洞穿她。她怎么求饶也没用他要跟她一起疯狂一起到达极乐。他要用自己的弯刀与月娘的欲望同归于尽。
朱由菘饶有兴味地看着卫子瑄的那把弯弯的肉刃就那么快活地在悦书的身体内进出。啪啪的身体拍打之声叽咕的淫水交接之声隐藏在喉咙里想喊喊不得的欲火燃烧之声都一起滋润着他苍白干渴的心。
花奴和茉莉傻了一样看着这原本风度楚楚的兄弟二人终于被朱由菘变成了两头欲兽而不自知。真不知道等他们回过神来会有怎样的悔恨难当。茉莉默默地用手臂遮着胸脯和下体眼睛也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你干什么?谁叫你挡的?看着学着今后你就要这样伺候我!」朱由菘一把拽过茉莉让她也像悦书一样高高地耸着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