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一跳忙讨好道:「千岁爷您别生气这是怎么了?」
「赌输了便不是人?!她混账该死!」魏忠贤指着赤裸战栗的女孩骂道。
女孩一下子便懵了。这世间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黑白不分是非不明?明明她是个可怜人怎么却是她该死呢?她的命怎么这样苦?先是有禽兽亲戚现在又到了这么一个可怕的地方。
魏忠贤阴沉沉地走下罗汉床来到女孩身前盯着她惊魂不定的双眼说道:「你说他不是人杂家且问你他操你的时候舒服么?那时候你可曾说他不是人?嗯?!」
女孩眼睛睁得更大这种话她想也想不到怎么会这样?她瑟缩着想要躲却无处可躲。
「不说好那我便试试。你若不是个骚货怎么会勾得他硬操了你?」魏忠贤说着便一手掌搭在女孩的阴阜上四指狠狠地压住她丰满隆起的会阴大么指却单独用力地抠入女孩娇嫩的花径中。
「不不啊!不要别……疼啊!」女孩再度惨叫。刚才被客氏虐待的才缓过一口气如今又被这样狠狠地抠弄。那硬硬的骨节尖尖的指甲都让她的花径一阵阵地抽搐疼得她冷汗直流。
而魏忠贤却盯着那可爱阴穴上的红蜡被他的手指揣弄进女孩的阴穴又被蛮横地带出体外在她穴口周围进进出出那深藏的淫邪便被勾弄出来。他狠狠地问:「你说他是这么操你的么?是这样还是这样?!」
他说着将手指关节伸直用力地向里进攻然后又突然曲起蹭着那穴中一道道细致的沟棱用力地向外拉伸。反反复复如此女孩腿间那些红蜡便一起随着阴液翻滚搅动宛若真正的处子血淋漓地摔落在地板上。
女孩喉咙深处发出莫名的小兽一般地的哑叫两腿茫然地蹬着。随着魏忠贤手指力量的越来越大她似乎连叫出来的力气都要用尽了。于是她两腿一松一股热热的尿液便不受控地喷溅出去。同时整个人也向后仰倒伴随着最后那沉重的一击她竟就昏厥过去了。
「贱人。这么小就是个贱人长大还得了。」魏忠贤这才意犹未尽地狠狠抽出手来在小宁子衣上擦干了残存的液体。
客氏知道谁说烂赌成性就是踩到了魏忠贤的痛处。她也只能陪着笑脸说道:「跟她生什么气不过是个小贱种。」说着蹭到魏忠贤身边旁若无人地把魏忠贤的手拉到自己的裤裆下。
「摸摸看你弄她我倒起了兴了。」客氏淫淫地笑说。
「得这也晚了。咱们先吃饭吃完再说。」魏忠贤看看地上昏死过去的女孩心中又再度想起了月娘。不知道皇上此刻是否在享用那具美妙的身体。
「嗯。对了把这叫人收拾收拾把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