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眼里发甜:“老公亲我。”
鹤爵捏着他手突然收紧,不顾他疼得哼出来声音,有些急迫吻了上去。
他以前从来都不知道接吻也可以是如此美妙事,食髓知味般不能自拔。
可是他又不能全无理智一味索取,怀里小孩太过无知无畏,他不懂这这些行为背后真正含义,只是单纯在追求一时快感和新奇,自己可以给他一些甜头,浅尝辄止即可,至少在目前阶段,他只能做到这种程度。
一吻结束后,叶雪理软在他怀里,嘴唇红红润润,微微张开不停喘气。
鹤爵眼睛里墨色浓重,大手在他头发上轻抚着,嗓音暗哑:“好了吗。”
叶雪理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从他怀里出来,伸出手摸着自己下巴和嘴角周围:“老公胡子好硬,刚才扎得我好疼。”
鹤爵顿了顿,轻吸一口气,弯腰逼近他脸,手指在他被亲得有些微肿唇珠上捻过:“不想被我胡子继续扎,现在就赶紧出去。”
他凑得极近,睡袍领口大敞着,露出一大片光洁健硕胸膛,从里面散发出来热气把叶雪理脸熏得滚烫,心口扑通扑通狂跳,终于受不了转身跑了出去。
鹤爵看着他跑开背影,抬手拢起额前头发,轻笑一声站起身。
叶雪理一个人慌里慌张跑下去,差点跟迎面走来吴妈撞到一起。
可把吴妈吓了一跳,忙急声问他有没有被撞到。
叶雪理用力摇头,脸颊上还滚烫着,走到旁边坐下,眼前却不停浮现出刚才鹤爵衣衫不整,大半个胸膛都露在外面画面。
他刚才,好想扑上去咬一口啊,如果真那么做了,老公一定会生气吧。
叶雪理呼呼吐气,两手捧住自己滚烫脸颊,好害羞。
如果说昨天那个吻只是给叶雪理打开了一道崭新门,那今天早上这第二个吻,便是让他逐渐意识到这个行为代表着什么意义,所以他后知后觉害起羞来,甚至在鹤爵下楼时都不敢抬头看他,如果不小心跟他对上视线,一定会小脸爆红立刻移开。
鹤爵看得好笑,亲都亲那么多次了,小家伙却现在才开始不好意思。
不过知道害羞也不是一件坏事,至少他潜意识里已经开始慢慢懂得这样肢体接触意味着什么,以后教他别也会更容易让他接受一些。
将白纸慢慢晕染上他想要颜色,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想到这里,鹤爵勾起唇角,好心情喝一口粥。
吃过早饭鹤爵照常要去上班,穿上西装后,吴妈自旁边把准备好领带也递过来。
鹤爵拿过那条领带,突然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