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形小却饱满莹润,按在上面软的像水,他几乎可以想象,被这份柔软和滚tang包_裹住时的触感。
他的嗓子喑哑极了,压下那些旖旎过分的画面:“傻宝宝,你这里这么小,会受不了的。”
叶雪理晃晃脑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受不了是什么意思,细白的面颊上迅速浮起红晕,眼睛里水光浮动:“不会的,都没有试过,怎么就知道一定会受不了呢,老公,我会努力的。”
这种事情哪是说努力就能轻易成功的,鹤爵想到他平日里的娇气,更觉得不可行,到时候如果自己控制不住,把他弄伤就不说了,说不定还会留下什么阴影,以后再想做什么岂不是会更困难。
鹤爵有自己的考量,可什么都不懂的叶雪理却是一腔孤勇,仗着鹤爵对他的宠爱,非要撞一撞这堵南墙。
鹤爵快被这小东西磨得不行了,那团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热度又直接而迅猛的涌到下腹某个位置,他听到自己逐渐加重的呼吸,握住掌中纤细瘦弱的手腕,低头逼近他的脸:“宝宝真的不怕吗?”
叶雪理睁大眼睛,黑色的瞳仁圆而亮,澄澈的逼人:“我不怕的。”
鹤爵咬了下牙,眼神在叶雪理说出不怕的一瞬间倏然变得凌厉,大掌按着他的后颈毫不留情的压了下去。
叶雪理还没来得及惊呼,就感到眼前一阵发黑,紧接着就是迎面扑来的灼_热温度,一股熟悉的腥_膻气味直直往他鼻孔里钻,浓烈的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他意识到了这是什么,慢慢睁开紧闭着的眼睛,然后瞬间瞪得更大。
这是他第一次在如此强烈的光线下没有任何阻挡的看鹤爵的这里,却远比他想象的要可怕凶猛十倍。
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东西存在。
他真的完全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脑海里第一反应只有逃,逃得越快越好,可当他想要抬头时,却发现自己的后颈被鹤爵牢牢地按着,那只大手的掌心滚tang,像只热焊的巨钳,他根本不能移动分毫。
也就是在这一刻叶雪理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是从脚底板直往上窜寒气的那种恐慌,他怕的浑身都在发抖,闭上眼睛本能的大喊起来:“老公!老公!”
鹤爵却似乎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苦笑一声,棱角分明的面部线条也因为此刻的强行忍耐显得有些狰狞。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松开按着叶雪理的手,把吓得浑身瘫软的小家伙小心抱起来。
叶雪理还处在刚才那一瞬间的惊恐中没有回神,双眼失去了光彩,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靠在他怀里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