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来投靠这同窗好友。
孙清远十分谦逊地摇了摇头,道:“子冉兄你可千万别这样折煞我了,不过是别人错看而已,我哪里有什么能耐,且看殿试之后吧。但若你有用得到之处,尽管开口,我定然全力帮着。”刘子冉见孙清远依旧是一副亲厚模样,胆子便也大了起来,见左右无人才道:“我风闻崔相对你很是看重,不知是真是假?”
孙清远脸色稍稍一变,含糊其辞道:“不过是别人瞎说的,哪有这样的事。”刘子冉哪里肯信,却又不好强问,只得以退为进道:“孙兄也知道我没有什么大能耐,如今回到京城更是投靠无门,本来听说崔相看重你,所以便想劳烦你帮忙引荐,怎知原是我没有这样的好运道。”
这刘子冉也算是个有能耐的人,写得一手好文章,也颇有些想法建树,孙清远心思兜了一圈,便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子冉兄若是当真有这样的想法,倒也不是没有办法的,若我当真中了个状元榜眼自然会结识相国大人,到时候定会极力推荐子冉兄。”
刘子冉一听,便知孙清远的确和崔相有些缘由,只是此时不方便明说,于是心知肚明地装起了糊涂,急忙长揖而道:“那就多谢孙兄,我敬候佳音了。若是孙兄能结识相国大人,相国大人说不定会将孙兄招为东床快婿也未可知。”
孙清远既然已经将他归为自己一派,便也没有先前谨慎,话语之中多少带了些得意之色:“崔小姐天姿国色,又是相国大人的掌上明珠,我若是能娶了她进门,自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两人相视而笑,携手走了。而听闻两人所言的芜芜此时却只觉心如擂鼓,痛不可当!
她不能确定孙清远与崔小姐是不是已经暗通款曲了才对她动了杀心,亦或是孙清远一厢情愿的想法,心中愤恨愈盛,便是见到了冯长生的时候也没能掩饰住情绪,上车之后冯长生抬起她满是郁气的脸,问道:“方才离开时还好好的,这又是怎么了?”
芜芜扳开他的手扭过头去不说话,冯长生也被她激起了怒气,冷声道:“不带你来你闹着要来,如今来了又做出这样一番情状,也不知你是在生谁的气,当真是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芜芜心中本就又恨又怨却无人能说,如今又添这样一番指责,当下悲怒交加吐出一口血来,冯长生一看也顾不得两人方才还在吵的事,赶紧让赵叔找了个医馆,抱着芜芜便去寻医。大夫把脉之后道:“这位姑娘本来就风寒未愈,适才又怒火攻心,这才吐了血,以后好生将养着,切不可再动气了。”
大夫写了药方,冯长生便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