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夜里都在脸上敷着一块卫生巾呀!”
陈秋阳娇羞地捂脸回复我说:“社长你好讨厌啦,人家是男孩子,才不用那个东西啦!”
看着他毫无做作的娇羞模样,我常常想老天爷似乎把他和葵若兰的性别弄错了。
因为前不久我在超市买东西的时候刚刚好经过纸巾货架的时候,推着购物车的葵若兰远远的看见了我冲着我嚷道:“十三,帮我把你旁边的少女系列卫生巾拿两包给我,记得是要超薄型号少女系列哦!”
她杀猪般的高分贝声音使得周围的人都齐刷刷地看着我,我恨不得挖个孔钻进去一了百了。
我说:“我们不是来度假的,是来调查那个已经怀孕了20个月胎儿的越南妹。”
葵若兰道:“我们又不是妇产科医生,我们怎么调查?”
陈秋阳道:“兰兰说得太对啦,社长你应该叫中医院那个阮医生一起过来的。”
令我想不到的是,我居然真的看到了阮得风医生从楼梯走下来。
我惊奇的和他打招呼,道:“阮医生,居然在这里又撞见你?这也太巧了!”
“大侦探又来查案?我是我们医院每个季度都有下基层送温暖的义务免费诊治活动。我前段时间看了新闻,所以选择了这个区域。”
“免费医疗义务免费诊治?”
“是的,这里的雷公山脉听说负离子超级高,来这里当是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你们又过来查案?”
“是的,但是今次查的案件比较奇怪,没有委托人,是邹管家让我们过来查的。据说这里有一个越南妹怀了一个胎儿足足已经有了20个月。阮医生,你相信么?”
“呵呵,这一点也不符合医学常识,古代神话传说,李靖的夫人倒是怀哪吒的时候经过了非常长的时间,可这只是神话传说,不足为信。”
我说:“我们也是敷衍敷衍一下邹管家罢了。反正花费可以回去报销。”
我们住在雷公旅馆的二楼,而阮得风他们的医疗住在一楼,倒是使得雷公旅馆变得热闹起来。
我住在最靠边的一个房间,因为这里是走廊的尽头,非常清静。
当晚,雷公旅馆的老板娘在前面空地举行篝火烤全羊,邀请了所有的旅客参加,我才发觉原来有那么多旅客,大约有50多人,大家围着篝火吃烤羊,谈天说地,气氛融洽。
在我、葵若兰、陈秋阳以及阮得风这一圈人当中,有一对带着一对可爱的双胞胎儿女的台湾吴氏夫妇游客,他们来自台湾彰化,据说以前是伍佰的邻居。
吴先生说:“我们每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