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想了解一下政策,需要的时候也能通个气儿。
夏春望自然操着这个心。
他战友一大把,都在市里工作,找人问问情况还是很方便的。他打听了一下,有两个战友在教育系统,就抽出时间去拜访。现在不过是铺垫一下,就没提女儿的事。
江采莲也挂着心。
申城医学院是全国统一分配,原则上是从哪里来的还回哪里去。当然,也有跨省调剂的,主要是支援边疆建设,这也她最担心的。
她跟晓月再三叮嘱。
“娇娇,你可不能去外地啊?你年纪这么小,跑那么远哪行啊?”
“姆妈,您放心吧,说啥也不会去那里的……”
江晓月一点都不担心。
“支边”都是自觉自愿的,她思想境界没那么高,不会提交那个申请的。
转眼到了夏收时节。
全国粮食取得了大丰收,粮食短缺问题大为改观,副食品供应也跟上来了,市场稍微活跃了一些。
“姆妈,困难时期就要过去了!”
江晓月兴高采烈地报告着。
这几年为了吃的,妈妈和夏爹爹没少操心。为了改善生活,还跟家属们学着养了几只小鸡,可即便是这样,一家人还是瘦了不少。
现在好了,部队上种的菜足够吃的,每个月还能分一斤猪肉和两斤鸡蛋。生活条件好了,毛毛和苗苗的个子长了,身上也有肉了。不过,豆豆还是很瘦,跟个竹竿子似的。
医院的伙食也有了改善。
营养一上来,江晓月的气色好多了。
她照了照镜子,脸红扑扑的,跟个苹果似的,这种状态很健康,她很满意。
七月上旬,毕业分配下来了。
高一届的同学有留在申城的,有回老家的,还有“支边”的。
江晓月注意到,凡是“支边”的都入了党,思想觉悟高,不怕吃苦,勇于奉献。她自认为达不到那种境界,也从未往那个方面想。
转眼到了暑期。
江晓月在医院里实习,顾不上回家。
钟建军倒是赶了回来。
他在家里呆一个星期,就要返校。学校布置了任务,要求每一位学员深入基层,跟战士们同吃同住,体验生活。
时间很紧,钟建军在家里待了一天,就坐不住了。
他心里挂着江晓月,就想去城区看她。
这天上午,钟建军骑着自行车赶到医院。他给江晓月打了一个电话,就推着自行车,在林荫道上等着。
铁头哥哥来了,江晓月的心咚咚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