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估计是跑累了,我去喊他……”
孙桂花是晓得内情的。
大热的天,建军骑着自行车去市里做啥?还不是去看晓月了。这话她未敢说破,怕老钟逮着儿子吵,孩子轻易不回家,也待不了几天,就由着他吧。
第二天,钟建军吃了午饭,就出发了。
因为路途远,就没骑自行车,改乘公交车了。
到了人民公园,才一点半。
钟建军找了个阴凉处,坐在河边的长椅上等着。
凉风习习,垂柳荫荫。
他难得静下心来。
他想着圆圆脸,内心一片欢喜。
江晓月下了班,就往公园赶。
她穿着白短袖衬衣,蓝色长裙,因为天热头发扎了起来,撅着两个小揪揪,看着既俏皮又可爱。
到了那里,钟建军已经到了。
看到她,就冲着她挥手。
“哎,在这里!”
钟建军笑着,露出了一口白牙。
江晓月抿着嘴,用手帕擦了擦鼻子上的细汗。
她坐下来,掏出纸扇扇着。
钟建军看着江晓月,心怦怦直跳。
“哎,你先坐着,我去买根冰棍!”
说着,钟建军就撒开长腿,朝遮阳伞那边跑去。
不一会儿,就举着两根冰棍回来了。
“哎,给你!”
钟建军剥开冰棍纸,递给了江晓月。
俩人坐在长椅上,吃着冰棍儿,聊着天儿。
话虽然不多,可彼此间的默契一点都不少。
钟建军也没那么拘束了,又恢复了活泼天性。
他不好意思喊江晓月的名字,就“哎哎”地叫着。江晓月倒是大大方方的,直呼“钟建军”,那个铁头哥哥却喊不出口,只能在心里想一想。
钟建军想起了昨天的趣事,就绷着笑说道:“哎,你猜猜我昨天碰到谁了?”
“谁呀?”
“我碰到刘咏华了!”
“刘咏华?”
江晓月吃了一惊。
听到刘咏华问钟建军要了通信地址,心里更是一沉。
钟建军却促狭地笑了笑,
他虽然顽皮,可这两年长开了,也惹人瞩目了。高中时,就有女同学跟他传纸条,也不是没有经验。他跟刘咏华是小学同学,也只是同学而已,早就不搭嘎了,也没什么联系。当然,也没必要联系。
江晓月却有点担心。
对刘咏华看不透,总觉得她跟书里不一样,思想上也没那么单纯。
刘咏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