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跟我讲过。鸳鸯,鸳是雄鸟,鸯是雌鸟。雄鸟通常羽毛鲜艳,非常好看。这是因为,雄鸟要靠这个来获得雌性芳心,得到交配权。这和雄鹿的巨大鹿角以及雄孔雀的彩色羽毛是一个道理。”
接着,我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这棺材的内饰用的是粉红的花布,这很明显是女性的喜好。但为什么枕头上,要绣一只鸳呢?应该绣一只鸯,才比较统一。”
老王头摇摇头,说他不知道。
“老王,你看到没有?这棺材缝是湿的,但是这内里,却是干的。这也很不合理。”
“确实有些不大对。”接着,老王头忽然问道。“哎,会不会是有人用水泼过棺材外面。所以,这棺材的外面是湿的,里面却是干的?”
“不应该。”
“为啥?”
“两点。一,这棺材是放在我们家院子里的。在此之前,我人在外地,根本不在家。而那老东西,已经离开很久了,到现在也没有半点消息。那这家里,就是一个人也没有。谁来泼水?”
老王头点点头。
我继续说:“二,往这棺材上泼水干啥?棺材脏了,清洗一下吗?谁吃饱了撑的,还是脑子进水了?我们家没人泼水,邻里也不会这么做。他们要是好心的话,就应该把棺材抬出去,而不是泼水。所以,这水不是泼上去的!”
“不是泼上去的?那是?”
我马上看向了棺材尾下面的那口井,说道:“要是我没有猜错,这口棺材,应该是从这井里出来的。它身上还没有干透的水,是井水!”
“你的意思是,这口棺材是从井里拉上来的?那,那它先前是泡在井里的?”老王头马上走了过来,朝井下看了一眼,表情惊愕。
“只能是这样。”
“小天,不得不说,你这小子确实很有想象力。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这口棺材泡在井里的话,里面也会打湿的。但是现在……”
“你看这儿!”我马上指着棺材沿,那里有一个凹槽。
“这是?”
“你再看这个!”我又指着棺材盖下露出来的一截断掉的木销,说道。“你不觉得,这个木销的大小,和那个凹槽的长宽,很不一般吗?”
老王头走过来仔细地看了看,然后皱着眉头说道:“像是一样大的?”
“我猜测,这棺材盖盖上去的时候,木销其实可以很完美地插进凹槽里,起到密封的作用。但是,为了打开棺材,就必须破坏木销。所以,这木销只剩下这么一点了。”
“有道理。那这么说,这棺材沿上的泥一样的东西,应该是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