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毒!”温乐阳也知道自己挺毒,但是从没想到过居然毒性这么大,那些插丨进自己身体的飞剑,都被生死毒腐蚀成了废铜烂铁,飞剑被毁,鹅羊道弟丆子丆瞬间真元散乱身受重伤,这才被大货车一头撞碎。
温乐阳身体里虽然剧痛无比,但是心情却舒畅之极,笑得满脸抽搐但是神色得意,学着稽非和水镜平日里的腔调回答:“小仙有毒!”
水镜和尚跑过去把重伤昏迷的善断抱过来,手忙脚乱的喂下丹药,仔细的查过伤势之后,对着温乐阳咧嘴笑了:“伤的忒重,一时半时醒不来,得请老兔妖出手!”
温乐阳勉力的点点头,随即纳闷的问:“你笑啥?”
“大伙都没死,当然要笑!”和尚理所当然的回答。
温乐阳想了想,觉得也对,让和尚从自己怀里掏出顾小军的名片,由和尚拨号之后举着手机,接通以后温乐阳刚要说话,不料顾小军就急急火火的说:“我已经知道了,一会就到……你小心点!”
果然没过一会,顾小军就领着一支车队赶来了,气急败坏又跳又骂,看样子很有冲动把温乐阳拉去枪毙,不过最终还是派人过去给他包扎伤口。
温乐阳受得伤虽然重,但是要害无碍,都是贯穿的皮肉伤,让他略感意外的是,自己的伤口也像佞蛟一样,血液都凝成了殷红的果冻,并没有喷溅流淌,温乐阳自己琢磨着,以后得注意,重伤的时候不能吐丆血丆,否则喷出一片喜之郎可就丢人了。
顾小军带来的人个个训练有素,处理起这样的现场也轻车熟路,根本没有人惊讶或者愕然,一切井井有条,迅速的打扫干净了周围,直到这时候,大货车司机才回过神来,几乎是从驾驶室里摔了下来,水镜和尚手疾眼快,一把接住他,哈哈大笑着对他挑起一根大拇指:“好兄弟,硬是要得!你叫什么,和尚交了你这个朋友!”
司机现在已经恢复清醒了,刚才脑门子上蹦起的怒筋变成了愁纹,身上还有些酒气,略带恐惧的向后缩了缩,躲开了和尚的大手,嘴唇颤抖着回答:“张…张小花。”
立刻有两个顾小军的手下走上来带走了司机,其中一个低声问他:“喝酒了吧?”
司机笑得比哭还难看:“跑大货跑长途的,不喝酒怎么开车……我眼镜呢?”
顾小军问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给温乐阳调来了一辆车,出乎意料的是堂堂顾小军,调来的车子居然不是奥迪、红旗,而是一辆破破烂烂的金杯,司机是个器宇轩昂杀气腾腾的大汉,长的跟楚霸王项羽似的。
温乐阳、水镜和昏迷不醒的善断都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