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人……”随即才反应过来,抬手给了和尚一巴掌,哭笑不得的骂道:“脏心眼的东西!蚩毛纠当然不是那种见色误事的人。”
跟着老道不再理会和尚,继续低声对温乐阳说:“这事我总觉得有点来的太巧……”
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间,一声惨叫从冥冥中尖锐的划起,那些刚刚编织成笼子的黑色长藤就像被抽调筋骨的蛇,瘫软无力的散落在地!
藤笼散落之后,蚩毛纠脸色苍白到了极点,偶尔闪过一丝诡异的红晕,目光也黯淡到了极点。乐羊望了温情恐惧,和他并肩而立,两个人都一动不动的面对温乐阳。
在他们的肩上,各自搭着一只修长的手掌,一大一小两个巫者都被人家控制住了!
片刻前还奄奄一息的年轻女人,已经变成了一个鹰子深目、却只能用妩媚形容的男子,全身的通红已经退去,换而细腻嫩白的光泽,望向温乐阳的目光柔得都快滴出水来,眉宇间却压抑不住的一份得意和狂妄。
胖子叔侄一起笑了,快步走到那个男人身后并肩而立。
和尚彻底傻眼了,眼睛瞪住对方,心里却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会功夫,女人变成了男人,伤者变成了强敌。
蚩毛纠受制于人,看样子也受了些伤,但是神态却倔强的很,冷哼了一声对温乐阳说:“这个妖人易容,装成伤者,趁我调用本命蛊无力自保时出手偷袭。”
妩媚男人嘻嘻一笑:“不是易容,是幻容,一字之差,天地之别呢。”说着,还俏皮的对着温乐阳挤了挤眼睛。
温乐阳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沉声问道:“你们是谁?”
中年胖子扬声断喝:“我家主人是乌桓之主,木楼先生!先祖追随仙师斩妖除孽,今日家住重入世间,你们这些妖魔小丑便认命吧!”
乌桓山在古时时(?)胡人之地,这个木楼长相,果然不是汉人的模样。
木楼挑下了眉毛,咯咯的娇笑道:“天锥后人办不到的事儿,仙师他老人家让我来帮忙.”
他说话的时候,白皙水嫩的脖子上突然鼓起一个拇指肚大小的包,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奋力的蠕动着,木楼自己却一无所知,犹自笑道:“天下都在传着拓协弟子好大的本事,现在看来也稀松的很。”
温乐阳没说什么。
一句话的功夫里,木楼颈子下鼓起的疙瘩就被里面的东西挣破了,一只丑陋难看的瞎蛾子笨拙的挣扎着想要爬出来,最终挣断了半个翅膀之后脱身而出。
瞎蛾子并没有急着飞走,而是继续趴在木楼的脖子上,硕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