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沈博简绕过屏风时,幔帐正好在空中晃动了两下。
他毫无察觉地走到了床榻前,见屋内没有丝毫声响,误以为沈菱歌睡着了。
即便是父女,沈菱歌也是大姑娘了,都是要避嫌的。
“菱儿睡着了?那为父过会再来看你。”
沈菱歌缩在床沿边,身后是霸占了大半个床的周誉,她紧紧抓着床沿,不敢漏出半点声音来。
眼看着沈博简就要出去时,周誉难耐地低吟了两声,屋内寂静无声,这声音尤为的清晰,沈博简奇怪地停下了脚步,转身又折了回来。
“菱儿,你醒了?”边说着便要掀开她床前的幔帐……
作者有话要说:菱菱:我可真聪明,金屋藏誉,稳妥!
她手指轻轻拉动,任由裙衫滑落在脚踝,玉臂香肩乍现,正要去解裙摆,便在此时,她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云姑与她同岁,若是她想嫁人,她便让父亲帮忙挑选个好人家。若是还不想嫁人,她的针线绣活都很好,可以帮她寻个行当,或是开间铺子,她可以给她银两和帮手。
总之她当初救下了云姑,是希望她能有个全新的人生,而不是附庸别人,包括她也不行。
可她刚要张嘴,就感觉到身后有人在靠近,且有双滚烫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巴。
正好要试衣服,便遣去下人,对着铜镜解开了衣襟的系带。
她今日穿了件浅蓝色的外裙,里面是件纯白的小衣,衬得人肤白胜雪,腰肢袅袅。
正当沈菱歌要去扯他的手掌,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略带虚弱地道:“菱菱,是我。”
沈菱歌的动作顿时僵住了,这个声音她是绝不可能忘记的。
别说是屋内进人,便是进个活物,它都能追着赶半日,那动静会闹得满院子都听见,她进屋时,獢獢就乖乖地趴在冰山边上,绝不可能有人偷溜进屋的。
她这会只穿着小衣,他双臂就环抱着她,光洁的后脊几乎贴着他的胸膛,这叫她面红耳赤,动也不敢动,“还不松开。”
好在周誉并没为难她,立即松开了手,沈菱歌不愿回头去正视他,索性镜子都不看了,懊恼地撇开眼,而后飞快地将托盘中的道袍给扯了过来,紧紧地将上下都给裹住。
这个味道她并不陌生,前世扎死季修远时,便是这个味道充斥着她的鼻息。
她下意识拧紧眉头,按理来说不应该的,天太热了,她的屋里有冰山,獢獢就一直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