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也没往别的地方想,他只是怕沈菱歌前几年冒着风雪去绞岭寻他那次,落下病根,特意关注着。
他这话反倒将沈菱歌整得哭笑不得,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齐王,原来也有手足无措的时候啊。
等他换了衣服出来时,已经找大夫详细地问过了,什么不能吃什么不能做,就连有孕女子能干不能干的事,全都记下了。
沈菱歌也被这消息打得措手不及,她想怀上的时候,怎么也等不来孩子,如今没那么急迫的要孩子了,他却悄悄地来了。
但由此可知,他确是对她太过小心了,也让沈菱歌懊恼不已,当初就不该让他知道,她母亲是如何生得病。如今他是真把她当宝贝了,轻不得重不得,谁伺候她都不放心,恨不得在旁时时刻刻盯着她才好。
沈菱歌和他解释了好几遍,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她母亲自小便体弱,外加当时胎位不正,才会有意外。
诊出有孕的时候,他还在宫内,听到消息时正好临要散朝。周允乐满脸的高兴,说他马上就要当兄长了,周誉却傻愣着,连接下去要做什么都忘了。
等回过神来后,立即骑马往府上赶。
不等她想出来,就感觉一阵风从外面冲了进来,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
他身上还带着些许寒意,将沈菱歌瞬间给冻醒了,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你从哪儿来的?骑马了吗,怎么浑身这么冷。”
周誉平日多么稳重的一个人,听到这个,居然慌手慌脚起来,“我冻着你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不碰你了,我去换衣裳。”
她捧着还不到三个月的平坦小腹,觉得自己似乎还在做梦。
怎么如此突然呢,不到三个月的话,是哪次有上的?
见她坐起身想下地,更是第一时间冲过来将她抱起,“大夫说了,前几个月胎位不稳,不能到处乱走动,有什么想要的,让人去拿便是。”
许是怕她不听话,不仅将她抱回被窝里,还板着脸柔声安抚她。
却见沈菱歌的脸都红了,她要去方便,这事可没人能帮得了她!
那日沈淑欣和周雁荣来找她玩,拉了云姑凑数,四个人打马吊,她居然打到一半睡着了。
后来醒来,她也没放在心上,以为是周誉昨儿晚上回来晚了,她一直等着没睡,外加又没睡午觉,才会如此困。
得到的结果却是无妨,女子月事讲究一个规律,每月都推迟,也算是个正常的规律。
沈菱歌的小日子向来不太准,甚至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