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虎骑着马,牵着驴,老老实实地跟着后面,看着前边你侬我侬的两个人,内心满满的酸涩苦楚。
他主子这是喝了什么迷魂汤吗?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和白筱筱这个傻女人保持一定的距离,怎么忽然间就难舍难分了?
难道这场大雨还有别的蹊跷?
可除了让三个人浑身湿透,没别的了呀。
高虎想了一路都没想明白,倒是山寨很快到了。
薛明愿身为镖头之一,大半时间都要出去走镖,此时并不在镖局里。
白筱筱就抓住了耀叔打听了一番。
她甚至觉得对于当年的事情,耀叔可能要比薛明愿知道得多。
毕竟薛明愿比她也大不了几岁,当年薛家出事,母亲作为薛家女被发配至此的时候,薛明愿应该也就是个两三岁的小娃娃,说不定也是对当年的事情一无所知。
耀叔听白筱筱问起,看了楚弈恒一眼,欲言又止。
楚弈恒冷哼一声迈步出去了。
反正这个老货知道得也有限,看他能说出什么花来。
没有楚弈恒在旁边杵着,耀叔很快就打开了话匣子:
“我记得那一年天旱,到处都是逃荒的,你娘把明愿送来的时候,一手牵着他,一手牵着你……”
“等等,我娘一手牵着我?耀叔你是不是记错了,我娘到松阳县的时候,应该还没我吧?她不是到了松阳县之后才嫁给我爹,改了姓的吗?”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可我也不能记错啊,那会儿你只有这么高……”耀叔对着旁边的椅子比划了一下,“我还看着你可怜,给你拿了一包点心果子吃呢!”
白筱筱:……
滚滚天雷就这么从头顶劈下来,白筱筱欲哭无泪。
“那再往前的事情你知道吗?兴许,兴许我娘牵着的那小姑娘不是我……”
白筱筱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
耀叔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
“就是你,你咿咿呀呀喊‘娘’呢,你娘还叫你筱筱来着!至于再往前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我家世代走镖的,对京城的事情不太懂……”
完了,这一锤下来,真是实锤得不能再实锤了。
白筱筱昏昏沉沉地告别了耀叔,眼前直冒金星。
谁能想得到就是来探个话,爹居然就不是亲的了!
那白笺笺呢?白笺笺是亲生的吗?
满肚子的疑问让白筱筱看见楚弈恒的那一刻,连往日的害怕都没了。
她只剩下委屈:
“我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