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是祸,难说。”
县太爷长长地吐了口气,摇了摇头:
“安平郡王此人,以前只听闻他性格阴郁,喜怒无常,女色方面,却不曾风闻。”
“既如此,大人也不必过于担忧,筱筱这几日便留她在县衙住,量安平郡王也不敢明着抢了筱筱回去。”
换句话说,松阳县毕竟天高皇帝远,他们惧怕安平郡王,是因为他们敬着他。
若是安平郡王真的过分到影响民生,他们自然也不会纵容。
初秋的夜里已经有些寒凉了,白筱筱在差房里缩了一晚上,第二天趁着楚弈恒没来,又牵了小毛驴跑了。
这回她没有乱跑,她是正正经经去当差,直奔郭春草家里去了。
昨晚上白筱筱琢磨了一下,系统说郭春草的命格已改,以后是有儿女的命,或许这命格就着落在耀叔的身上了呢。
而且凭心而论,耀叔也就是年纪大了些,至少家世清白,生活宽裕,家中又没有父母管束,若是能好好对郭春草,在这个世道下也不失为一桩好姻缘。
到了郭家,白筱筱将这事儿一说,郭家父母也觉得除去年纪相差大了些,对女儿来说也算是一桩良缘。
只是念及耀叔脸上那骇人的伤疤,他们又有些怀疑:
“他的性子如何?脾性可好?可是时常与人争斗?”
“耀叔人品很好,性子也稳重,至于说争斗……他们常年走镖的人,与人争斗也是难免,这道疤痕便是与贼人相斗之时落下的,算是工伤吧。
总而言之,好与不好,还需要你们自家商议,明日我再来听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