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他也是。
皇后右手抚上左腕,硬生生将那白玉镯摘了下来。
粗暴强硬的手法,腕上立刻就红了一片。
皇后也不在意,只将那镯子拿在手上把玩,红色的指甲搭在白色玉镯上,颜色更显鲜明。
她拿着把玩,接着对窗一照。
皇后启唇,以慵懒的语调说道:“动荡又如何?前朝经历过的事,大楚也能再经一遭,只不过,这回登上皇位的,是我。”
她将镯子攥紧,眼神透出忿恨。
谢公公听到这儿,心中一凛。
皇后是想重演十五年前,羌族打入京中,将皇族全都屠尽一事!
“我等太久了。”
皇后很是眷恋地摸着手镯,脂玉微凉,被她一点一点以指温暖透。
早在十五年前,她就有过取而代之的念头。
他们卢家没有合适的儿郎,女子为帝,又有何不可?
可恨父亲迂腐,宁可从旁系挑了个扶不起的阿斗充当魁儡,也不愿让自己亲女儿独揽大权。
如今不一样了。
皇后看着被光照得透亮的白玉镯,眼神疯狂。
前朝皇室秘物就在她手上,她又何必再仰赖卢家?
明明是生养自己长大的地方,她想要个什么,却还得摇尾乞怜,去看那些男人的脸色?
将镯子攥紧,皇后面色凶狠。
正待收回目光,她眼睛扫过地上。
铺了一层绒毯的地板,只有光穿透镯子映出的点点光痕,半点影子都无,更别提有什么凤凰的影子。
皇后兴奋的笑意僵住,呼吸一窒,笑容慢慢收起。
她瞪圆的眼,慢慢自地上挪回手中的镯子。
皇后的视线就像是什么利器,要将那玉镯给盯得穿透,眼睛越瞪越大。
玉镯并不算清透,白玉里还掺着杂质,这些都正常。
她是知道的。
在光照下,白镯映在地上的影子,应会显出展翅的凤凰模样……应会显出凤凰展翅的模样才是的啊!
可地面空空荡荡,别说凤凰了,野鸡的影子都不见一只。
皇后的面上,才真正透出一丝慌乱来。
她起身,来回走了几步,嘴中不断念叨:“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那小丫头竟敢骗我!”
皇后不死心,对着另个窗子举起再照。
地面投射出来的,依旧空空如也。
皇后大怒:“这镯子是假的!”
她将白镯往地上狠狠一扔,镯子磕在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