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在石块砌起的池沿,膝盖曲起,动作却只做到一半,便僵了下,然后缓缓挪开。
那条腿被凌晔按回原位固定着,他以鼻端磨蹭邹灵雨,让她仰首,好让他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轻啄一口,凌晔才低声说道:“别乱动。”
邹灵雨云里雾里。
刚刚不是已经……为何还?
而凌晔只是一下又一下抚着邹灵雨披在身后的湿发,目光沉沉,并不再多说。
他半垂下的眸子像在按捺什么,呼吸声从未轻过,眼角还带着染上的薄红。
邹灵雨想了想,捧着他脸,轻轻吻在凌晔眼角。
她倾身向前,凌晔揽着她的力道一重,刚要问不是让她别动?邹灵雨已在他耳边轻声说:“我问过袁叔,他说我身子没问题的。”
话声很小很小,小得几乎都快让人听不见。
凌晔喉结却是上下一滚,沉声问她:“你可知你这话,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邹灵雨迎着他的目光,抿了下唇,点头。
翌日天才擦亮,凌晔便已醒,在熟睡的邹灵雨额上印下轻吻。
他替她盖好锦被,掩去肌上红印,轻手轻脚下榻。
盯着邹灵雨恬静的睡颜看了好半晌,凌晔才艰难将视线从她面上撕开,掩了门换装出行。
骑马至城外与向迎会合,分明刚出门不过一个时辰,已有想折返的念头。
他离京多次,却从来没有哪一刻,这样舍不得离去。
后头达达马蹄声响,凌晔目光一凛。
向迎策马到凌晔身边,同他说道:“小公爷,后头有人跟着咱们!”
凌晔调转马头,等着后面的那批人马为首那人上前。
既没有掩藏踪迹的意思,那他就瞧瞧来人是谁。
那群人均是蒙面,并未露出长相。
随着领头人越往凌晔接近,凌晔面上越是露出古怪的表情。
他皱眉,嘴角勾起漫不经心的笑,问道:“你为何会来此?”
净音只露出的一双眼稍稍弯起,对他说:“能号令我们的,只有一人。她让我们此行随你左右,护你安危,任你差遣。”
若只有后半句话,凌晔必是得讥嘲一番。
但既是邹灵雨安排,他眸中柔和一瞬,随后冷冷瞥向净音,“那便入队吧,不要节外生枝。”
便不再理会,心里却更是念着邹灵雨的模样。
“驾!”
凌晔提速。
他想快些结束,只要这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