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衣仍然穿得随意,微微露出锁骨。
上头别说牙印了,半点痕迹都无。
邹灵雨郁闷。
凌晔喜欢逗她说话,可有时候邹灵雨并不是那么想开口,每每想说些什么,溢出的就是连她自己也觉陌生害羞的声音,不敢相信是出自自己之口。
每当她出声,哪怕是喊着凌晔名字、让他别再继续,得来的都只是反向的效果,邹灵雨干脆就咬唇噤声。
可凌晔总是会寻到法子逗她。
他会以舌挑开被她咬住的唇,还会在她耳畔胡言乱语,就为了激她说话。
邹灵雨被他弄得满面羞红,气愤之余仰首咬了他一口,以示泄愤。
位置恰好就在凌晔喉结周围。
咬下时凌晔僵住,确实是停了动作,邹灵雨还大松口气,庆幸自己总算有不开口说话也能制止他的办法了。
还来不及高兴,凌晔接下来就跟没了箝制的野兽那般,远比之前都要更为疯狂,也才有邹灵雨后来实在起不来身的情况。
邹灵雨那眼神所看的方向和表情,凌晔一瞧就知她在想什么。
“我皮肤可没你娇气,你就是咬得再用力,这会儿早就消得七七八八,何况你那力道……跟牙没长齐的奶猫似的,咬人杀伤力实在不够。”
在这一刻,邹灵雨隐约能够明白,为何凌晔包了铜钱的饺子会刻意拉出像猫耳那样的造型。
这感情是把她当奶猫来看待呢?
邹灵雨轻哼一声,凌晔则取了木梳为她梳发,边梳边哄她,“那不然你现要咬一口也成,咱们两半斤八两,到长靖侯府那会儿也应还未消下才是,如何?”
对这提议,邹灵雨只回他两个字:“幼稚。”
她才不干呢!
闹脾气归闹脾气,最终她还是让凌晔前后都帮看过,确定红痕已完全被遮掩了去后,这才准备出门。
邹灵雨面皮薄,饶是对甜雪和问枫这两个跟了她多年的丫鬟,她也没法当着她俩的面问何处还有红印。
甜雪哪怕懵懵懂懂不知,邹灵雨自己也过不去,就更别提机灵的问枫了,她肯定明白那是什么。
与其要忍受那种尴尬,邹灵雨还不如直接问凌晔比较快,就是得冒着他又会逗她的可能性就是。
但凌晔却是个极有分寸之人。
这回是真的认认真真帮邹灵雨瞧过,点头同她说:“都遮得差不多了。”
还伸手替她将涂过的位置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