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用作感谢。
南栖吐了口气,她站起身,“魏医生,我不打扰你钓鱼了,你慢慢玩,我先回家了。”
她眼神扫向了身旁的空桶,魏医生也惊奇,“在这能钓不上鱼的人还真是罕见。”
南栖耸肩,“或许是运气不好?”
她和魏医生道了别就离开了,一旁的老板上来收鱼竿,发出了一道疑惑的声音,“那才那个女孩的鱼钩上都没有鱼食,难道她姓姜?”
愿者上钩?
魏医生失笑,“这孩子。”
真是把心不在焉这四个字贯彻得明白。
时屿现在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南栖和他的对话止步于他拍了一张飞机的照片,南栖翻来覆去的点开那个照片看,想着魏医生的话发呆。
他很焦虑吗,焦虑到了幻想出了一个小白...自己一点都没有看出来。
“你好,你好?”
出租车司机提高了音量叫她,南栖回过了神,说了声抱歉。
飞机上的信号时好时坏,时屿给南栖发消息的时候,她已经睡过去了。
屋子里的热意十足,南栖穿着厚实的睡衣睡下的,她有踢被子的习惯,所以穿着厚睡衣可以防止她自己半夜的时候被冷醒。
这次她盖着厚被子,被子在她翻身的时候被压在了身下,无意识的踢被子显然无法把被子踢下去,她被热得出了一身汗,但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又把自己蜷缩了起来。
一个没什么安全感的姿势。
南栖有些后悔把时屿的事情告诉了魏医生。
毕竟魏医生是周婕那边的人,万一他告诉了周婕,周婕又歇斯底里的给时屿找麻烦该怎么办。
她第二天从床上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想到了这个,第二件事就是拿起了枕边的手机。
时屿害怕自己就是当初在疗养院那个“小雨”的事情被南栖发现,又用了另一个号码注册了微信,两人加上了好友后,是他说话居多。
南栖一整晚都在睡觉,而他那边天光大亮,除了在单方面和已经熟睡了的南栖说话,就是在等着和老夫人见面。
如今南栖已经醒了,外面的阳光刺眼,时屿这里的月亮也即将升起。
老夫人的身体好像出了些什么问题,正在检查,四十八小时之内不能有家属探望,时屿在这里等着,还有几个小时老夫人就能被从监护区被推出来了。
时屿坐在医院的休息室里,事实上这个医院服务的对象只有一个,就是时家的老夫人,因此这间休息室并不像寻常医院休息室的冰冷空旷。
从地毯到桌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