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小醒招了招手,“那过来吧,和老师一起画画。”
小醒得到了准许才冲上去抱住了南栖胳膊,“小南老师,我想你了。”
南栖嘻嘻的笑,抬手掐了掐他的脸,“小醒嘴可甜了,老师请你吃糖。”
她不敢给小醒吃太多糖,在装教具的抽屉里翻出了一个还没有小拇指甲盖大的糖,她把糖纸撕开,小醒已经张着嘴等着了。
南栖笑着顺势把糖块放到他的嘴里。
其实细看之下的小醒和正常的孩子是有区别的,他说话很慢,除了南栖他没有和同班的同学们说过一句话。
他有啃指甲的习惯,整个指甲已经被咬得光秃秃的,指缝里总有清晰可见的血痕。
南栖曾经想过,时屿的小时候是什么样的,可再怎么想也觉得他和小醒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重合不到一起,可同样与众不同。
南栖怜惜小醒,对于他家长提早把孩子扔给自己的行为也生不起气,前几天小醒和她相处得不错,每天晚上都吵着要见她。
漂亮的小男孩眼眸干净,可同时又有些无神,大多数时候都是呆滞的,她在小醒面前打了个响指,“走吧,去陪老师吃午饭。”
小醒反应了两秒,慢吞吞的点点头,“妈妈。”
“啊?”
南栖哭笑不得的蹲下身体,“你叫我什么?”
小醒摇摇头,又点点头,“我要你当我的妈妈。”
南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可不是只要想就能做的,不要这么叫老师,好不好?”
“不好。”
小醒拒绝,南栖也拿他没办法,摇了摇头牵着他的手离开了。
带孩子她没什么经验,从南栖成长到现在,身边几乎没有小孩子,郑笑笑之前倒是说生下孩子了可以认她做干妈,可惜现在南栖不知道猴年马月会当上干妈。
但对于小醒,南栖把他带得很好,或许是在他身上想到了时屿,南栖总是会对小醒下意识的包容。
五天了,也不知道时屿那边怎么样了。
相比于南栖这边的岁月静好,时屿这边的气氛异常冷凝。
他坐在会议室的办公桌主位上,对在场之人的怒视视而不见,恹恹的看着窗外,会议室的楼层很低,可以清楚的见到楼下的绿植。
所有人都在以为时屿在沉思,都忍着怒气没有打扰他,可时屿只是在数着花坛里花的数量。
虽至冬天,但江城的冬天并不寒冷,只是有些湿凉,花坛里种着耐寒的花,在冬日的冷风里也顽强的摇摆,开得鲜艳。
时屿的穿着比在海市要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