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被轻轻拍了拍,南栖从他的身侧探出了头,一双漂亮的杏眼上下打量着他,“为什么发呆?你这鞋带都系好久了。”
南栖刚刚和郑笑笑说了她要带着时屿一起去聚会,时屿能来南栖的心里当然是高兴的,但她也察觉到了时屿的不正常。
有些可怜巴巴的,头顶上像顶着一片阴云,如果自己再不干涉,这场雨总会浇到他的身上。
她戳了戳时屿的侧腰,“我怎么感觉你有些不高兴?”
不高兴,是有些的。
因为时屿突然意识到他所规划的未来,前提条件是南栖一直在自己身边。
她要是不在呢。
那他做的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南栖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人突然就变得丧丧的了,她改戳为挠,成功的让被碰到腰间软肉的时屿闷哼一声。
被人抓痒的时候就算再丧也做不到能一直忍着不笑。
见时屿的嘴角忍不住的翘起,南栖嘿嘿一笑,下一秒自己作怪的手腕就被抓住了,时屿的声音有些纵容的无奈,“别闹了。”
南栖不情不愿的轻哼了一声,小声的问着时屿,“时屿,我刚才都说我想你了,那你想不想我呀?”
时屿没有办法将这种对他来说近乎于表白的话在南栖面前说出来,他抿着唇,艰难的开口,“我...我想见你。”
他不再为南栖收拾着屋子,因为南栖听到了他说的那句想见你之后,明显的变得心情好了起来,她拉着他去外面的商场里为自己和郑笑笑挑选生日蛋糕。
商场里的人来来往往,南栖发现时屿在面对人群的时候,不再像之前那样局促了。
至少他面上已经没有了那股不安冷漠的神情。
隔天南栖和时屿一起去了郑笑笑安排好的那间餐厅。
天气预报上说今天阴天,有很大几率会下雪,可当南栖和时屿出门的时候,外面万里无云,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郑笑笑定了个包厢,南栖来的很早,包厢里面只有郑笑笑一个人,她正在向服务员核对今天的菜单,今天到场的人除了他们三个人,还有冯原,再就是南栖和郑笑笑之前的舍友。
郑笑笑自从知道了时屿的情况后,心里就五味杂陈,她是希望自己这个小姐妹能够幸福的,但又因为时屿的情况,不禁为南栖担忧。
不过她表面上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见到时屿和南栖后还开心的和他们打着招呼,“你们怎么来这么早?不是说好了午饭时间来就可以了吗?”
其实也不算早,南栖也只早了十几二十分钟,她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