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广，岂不是比这种方法见效更快？
但更重要的是，在这段时间中，双方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进展。如果在这时候放弃的话，那实在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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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胳海潮不惜亲自赶到了杭州，与阿里巴巴的高层一连开了三个小时的会。不过，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他们最终也没能得出一个确定的结论。
就在这时候，杰克马和胳海潮，先后接到了一通电话。
事后才知道，这两通电话竟然是同一个人打来的——企鹅集团的张志冬。
而且，对方的目的也完全相同——想要从双方的手上买一下完整开发的业务。
不得不承认，华夏的互联网圈子就这么大。甚至，许多高层之间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也正是因此，企鹅集团知道他们双方之间的动向，也在情理之中。
只不过，双方都没有立刻点头，只是约定好明天在杭城见面，商讨这件事情的具体可行性。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得到这个消息后，不管是杰克马还是胳海潮都由衷的松了一口气。
因为，他们现在做的工作，在他们看来就是一个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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