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之时,翠儿不是吓得连手中的茶壶都保持不住,掉落到了地上了么。”
李凝络笑了笑说道:“就算暗室欺心,人前说不定依旧是一副春风得意,志得意满的样子。翠儿有那般举动虽是不假,若然此子心中有意为之,楚姑娘有任何可以看的出破绽来。还知道是翠儿一时心中惊乱,一时失手将茶壶打破了。”
楚流烟听的李凝络语含讽刺之意,自然不肯示弱干休,便针锋相对的开口言道:“李妹妹这话就不对了,姐姐虽然是痴长了妹妹几岁,虽说未必老于事故,不过翠儿若是做伪情虚,里外不一,姐姐还是能够看的出来的。而当时翠儿的情形分明就是惊见马夫人情形不对,心慌意乱,一时手足无措,方才将手中的茶壶摔碎了的。妹妹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一听楚流烟如此直言痛斥自己,还隐隐约约的讽刺自己是个宵小之辈,自然也就不乐意了。不过李凝络也知道在朱元璋的面前,自己不可对于楚流烟举止过甚,心中微一思忖,便装作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轻挪莲步,楚楚可怜的行道了吴国公朱元璋的身边,双目含泪的对着朱元璋说道:“吴国公,楚姑娘一点也听不进去我的意见,反而反过来教训了凝络一段,诬告凝络是小人,吴国公,你可要为凝络做主。”
说着便作出了拭泪的举动来,却在手掌缝隙之间偷眼瞧着吴国公朱元璋的反应。
吴国公朱元璋也没有想到眼前的两个女子居然会闹到这个地步,而一边的床上还躺着自己结发妻子马秀英,不由的一阵子心烦意乱,胸口像是被人塞进去了一团猪。毛一般的极为不舒服。
李凝络一见朱元璋的神色不佳,还以为自己方才的举动已然让朱元璋对于楚流烟的言语生气了,于是便变本加厉的挑唆道:“吴国公,我可是你的妾室,楚流烟不过是你军中的一个小小的军师而言,楚流烟如此羞辱了我,便是冒犯了吴国公你,吴国公,你可不能坐视不理,一定要给凝络讨回一个公道来。吴国公你看不能轻饶了这个以下犯上的贱人。”
这番话不说倒好,没有想到贱人两个字方才一出口,朱元璋勃然一怒,反手就给李凝络脸上甩过来一个大嘴巴。
“啪”的一声,清脆而响亮,毫无防备的李凝络被打的呆立到了地上,怔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贱人也是你叫的么,楚军师是我军中的谋略之士,军中之人和应天的百姓俱是对她恭恭敬敬的,言语之间丝毫不敢造次,可是今日你居然敢开口称她为贱人,如此污秽不堪的言辞居然出自你口,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眼下我不愿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