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里头熬不住了,跑了出来。这名将领很是兴奋,上前一抓,就将奔逃出来的一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兵丁给抓住了,顺势一扭,就将此人双手反剪了起来。
余下的另一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兵勇见势不好,慌不择路的便欲逃亡,可是周边的其他应天水师兵丁也不是弱手,即刻就有一人就地一个滚翻,拦截到了此人的前头,伸脚一挑,就将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兵勇给绊倒在地,其他的应天水师的将士一拥而上,毫不费力的将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给擒拿下了。
再说那名将领擒拿住了一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兵丁,又见到自己麾下的将士擒住了另外一人,自然是极为高兴,就押着擒获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一同来到了楚流烟的跟前。
楚流烟在前头看到了方才甲板上的这等情形,知道擒拿了俩个活口,心里头极为高兴,觉得可以从这两人之中探知到一点甲板下的夹层的秘密来。
故而还没有等到这名将军和应天水师的将士将两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兵勇押解到自己的跟前,楚流烟就亲自迎了上去。
“楚军师,果然不出你的所料,这些龟缩在里头的王八羔子还是熬不住了,这不,又跑出来了两个,都让末将和手下的将士给逮住了,还请楚军师亲自发落。”这名将领逮住了两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勇,觉得也算是一件功劳,言辞之间极为得意。说着就朝着两名俘虏的臀部狠狠的踹击了一脚,只踢的两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朝前扑倒了过去,倒伏到了楚流烟的身侧。
楚流烟心里头明白这名将领今日煞费苦心,就是想要将躲在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里头的汉军水师兵丁给弄出来,眼下终于如愿以偿,自然是欣喜,故而楚流烟也不加干涉,由着他出了这口闷气,也没有制止这名将领的这一行为。
楚流烟转头看了看这两人身上的衣甲,和一边的尸首的身上的衣甲相差无几,也是身边没有兵器,想来这两人也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橹手。
“水,水,要水。”两名被踢翻在地上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勇在甲板上辗转反侧,口中不住的痛苦呻吟着,翻来覆去的说着几个词。
楚流烟静下心来一听,方才听清楚了这两人的口中所言之事。
楚流烟身前的那名将领可没有这般的耐性,对着扑跌在地上的两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中兵勇喝骂了一句道:“发昏挡不住个死,你两不必在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