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楚流烟确实看出来的这两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丁并非是不想回话,方才从两人的惊诧眼神中也楚流烟推想出这两人不过是因为被自己一下揭破了身份,所以方才有些发傻。
楚流烟抬手拦住了那名将领,随后开口说道:“将军不必性急,先将刀收回去。”
那名将领扭过头来对着楚流烟开口说道:“军师,你好心好意的将这二人救下,还让末将弄来水来将此二人救醒过来,可是没有想到这两人丝毫也没有念及军师的救命大恩,反而对于楚流烟的问话毫不理睬,实在是该杀。”
对于这名将军的质疑,楚流烟尚且还没有开口,却只见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两名将士已然急急忙忙的开口分辨道:“不是如此,绝不是如此,方才我等二人不过是因为这名女将领一口道破了我等的身份和职司,心中有些纳闷,适才一时之间忘记了回话,绝不是有意为之。”
楚流烟听得这两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士的分辨,就转头对着那名将领开口说道:“将军,这两人却是如此,绝非是有意为之,你看这二人的情形,死生都已捏在我等手中,如何会偷奸耍滑,有意违抗不理睬我的问话。”
那名将领微微一想,觉得楚军事所言很有道理,眼下的情势是我为刀俎,这两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兵士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而已,无论如何也是不会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的。
这般想来,这名将领也就慢慢的将架着一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丁的脖子上的大刀给放了下来。
那名方才差点进了鬼门关汉军水师的兵丁一见应天将军的大刀脱离的自己的身子,慌忙对着楚流烟跪下来哭诉般的说道:“小人该死,小的两个确系汉军水师战船上的橹手,女将军有话,请尽管问,小人一定速速作答。”
楚流烟见到这名汉军将士如此言语,心下明白方才的那番变故使得此人心下惊惧异常。这倒是一个好时机,不管自己问什么,想来此人定然是不会欺瞒自己的。
“你既然是船上的橹手,那么我问你,为何这条船上看不到橹在何处,难道你等都将橹给藏起来了么?”楚流烟对着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丁问道。
听得楚流烟如此问话,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兵丁慌忙回话说道:“不是我等将橹篙等物给藏了起来,只是小的人平素就在甲板的底下一层活动,橹篙等撑船的物件也都在下面。”
楚流烟听得分明,已然明白了自己这些日子所想的之事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