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说那些关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始终晦明难解的事情终于得到了一个极为清楚的解释,看来汉王陈友谅在前次龙湾大败之后,痛定思痛,于汉军的战船上还是很花费了一番心思的,命人打造了这么一些厉害的战船,看起来其心所图谋的霸业定然不小。
楚流烟这般想来,忽然觉得陈友谅极为可怜,为了自己的宏图霸业,居然挖空心思的亲自设计了这等厉害的杀人利器,其间定然是花费了许多的心血。宏图霸业,难道对于他来说这的是如此的重要,难道一个男人对于权势是如此的倾服,如此的顶礼膜拜。
“本将军问你,地下还有几个人,都死了没有。”一声暴喝打断了楚流烟的思绪。
楚流烟转眼一看,已然知道是那么将领走到了自己的身边,举着刀对着方才和自己搭话的那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兵丁开口质问道。
此人的嗓门极大,这声暴喝又是出其不意之至,吓得那么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兵丁顿时缩着脑袋,不敢抬眼看着这名面相凶暴的应天水师的将领。
“老子问你话,你居然敢跟老子装糊涂,莫非你以为老子手中的大刀不敢将你这个兔崽子给劈成两半不成。”那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又是自顾自的逼近了一步,挥刀做出一副欲要将此人劈砍开来的架势来。
所谓发昏挡不住死,如此一来那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兵丁自然是心中明白,若是不将甲板下的情形告知了这么名将领,恐怕明年的今日就是自己的祭辰了。
性命要紧,其他的什么东西都可以抛弃一边去。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兵丁在心里头对着自己开口说道。
“将军,切勿动怒,小人不是有意不告知将军,只是眼下小人身在甲板之上,实在是不清楚地下的情形究竟如何。”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士开口说道。
“小子,你居然敢消遣本将军,你信不信本将军将你的狗头砍下来,随后找人挂到则会桅杆上,让飞来飞去的江上的鸟儿来啃个精光。”应天水师的将领危言耸听般的恐吓道。
楚流烟见到这么将领声色俱厉的吓唬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兵丁,原本想要加以制止的,不过后一刻马上就想出了一个主意,就不呵斥那名应天水师的兵丁了,反而扭过头来对着身前跪着的那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兵丁开口问道:“既然你方才说眼下你身在甲板之上,不知道地下的情形,那么你在甲板下头,逃离出来之前的一刻,甲板下还有几个汉军水师兵丁。”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