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这条船顺利离开此境做足了功课,楚流烟不由暗自点头,这等侧翼奔袭夹击的策略,实在是令人耳目一新。
看来那名水师将领虽是沉默寡言,不过心中真是自有沟壑,即便的带兵打仗,比起自己来也是毫不逊色,看起来应天水师的将领之中还是颇有一些能征善战的义勇之士,只是这些人落入了暮气深沉的应天水师兵勇之中,也没有法子努力发挥自己的长处,如此年深月久,自然也就没有法子存心建功立业,只能蒙混差事一般的敷衍了事。
望着前头鏖战到了一处的应天水师官兵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兵勇,楚流烟深深的觉得应天水师将士之中也并非全是无能的庸碌之辈,其间还是颇有一些人能够打仗的,而且非但是能够打仗,还是能够和名动天下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这等厉害的水师分庭抗礼,丝毫不落下风。
这般想来,楚流烟不由觉得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虽是厉害,那些什么“混江龙”,“塞断江”,“撞倒山”,“江海鳖”之类诨名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战船更是厉害,可是只要应天水师策略得宜,将士用命,如此则依旧有极为厉害的法子跟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丁奋力抗衡,自然也可不落下风。
有此体悟,楚流烟自然明白眼下想要战胜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强大舰队固然不易,不过若是想要设法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那群武夫分庭抗礼,倒不是没有法子。
楚流烟不觉开怀一笑,对着甲板上的应天水师将士开口说道;“将士们,听本军师的号令,且战且走,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舰队引诱到徐达元帅派来的援兵跟前去,只要将对手弄到了哪里,不管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在如何厉害,也叫它寸步难行。”
听得了楚流烟如此诱惑人心的呼吁,甲板上的应天水师的兵丁倶是一惊,不由的将热辣辣目光全部投注到了楚流烟的身上。
“好,楚军师说的好,我等早就想要多杀几个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勇给死去的弟兄报仇,可是眼下看来这些事情依旧极为难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实在是可怕,不过楚军师既然说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不足为虑,相信军师定然是想出了什么破敌之策?”甲板上的一名水师将士开口问道。
“不管是什么破敌之策,只要是楚军师心头所想的,定然就是真的,绝对能够打赢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属下情愿追随楚军师,以此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