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移步船舱里头,飞矢如蝗,若是楚军师有何不测,属下等可不好跟徐达元帅以及坐守城中的吴国公交代。”
楚流烟听得这名排众而出,如此劝谏自己,心下不免有些感动,便要伸手去扶起此人来。
手刚伸出去,楚流烟心下忽然想到一件事情来,觉得若是处置得法,眼下的这个极难委决不下的疑难之事便可迎刃而解。楚流烟一时之间心驰神往,不觉有些神情恍惚了起来,手也跟着停了下来。
跪在地上的将领半天没有听得楚流烟有何表示,心下不觉有些奇怪,抬头一看,却见楚流烟虽是面有愁色,可是似乎心头疑难已释,眉头也跟着慢慢的舒展了开来,面色上也随着浮现出笑容来。
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见此情形,心下虽是诧异万分,却也不敢随口乱道,只要试探的对着楚流烟开口言道:“楚军师,目下的情势如此,军师是否已然有了对策,军中将士都是奉命行事,以楚军师马首是瞻,不管如何,只要楚军师能够吩咐下来,我等将士无不听命行事,口中绝不会说一个不字。”
这名将领的嗓门不小,楚流烟由于他的这番话语,自然是明白了过来。醒过神来之后,楚流烟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即便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开口言道:“将军,本军师目下有一件事情吩咐你去做,此事关系重大,只是不知道将军是否能够应允本军师的意思。”
听得楚流烟如此恳求,这名应天水师将领也觉得楚军师能够如此看重自己,分明是对自己的能力和才干的赏识。
有此体认,这名应天水师将士自是有些夸耀其口得说道:“军师方才,属下就算是别的本事没有,可是冲锋陷阵,杀人越货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想当年我在江湖上就做过一票,结果兄弟们……”
说道此处,这名应天水师将士忽然想到了这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不易在楚流烟面前都述说,自己方才言及的事情差点就暴了光,不管如何对于这名应天水师将领说的如何冠冕堂皇,看起来似乎是光彩夺目,目下的情势便是如此,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为了加强磨练,也然也不管放过自己这名老师傅。
这名绿林出生水师将领的这番言辞,在平素听来自是毫无挂障,这番述说,虽然是赢得了楚流烟的同情。
可是楚流烟心下却依旧在筹划如何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汉军水师将将领说动开口,令其分兵出击,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的船速再行牵引一下,只要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都围困在此处,对于强大如斯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