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水师将官微微一笑道:“承你吉言,今番若能顺当的将汉军水师将官拿下,本将军绝不会忘记了你的一言定鼎之功。”
“将军说笑了,属下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顶多是从旁妄参末议了几句,若是属下的这些胡乱言语对于将军有些裨益的话,那也不过是侥幸所致,属下如何敢贪天之功。”应天水师将士自是极为谦逊的对着将军言语道。
应天水师将军大手一挥道:“好,此话眼下不说也罢,我等可以留待日后慢慢再说,汉军水师将官既然出来的,那么就请老弟随同我一同前去会会这个汉军话虽是将领,看看这人究竟肯不肯投诚归顺到我们应天水师这一番来。”
身前的应天水师兵丁听得将军有此吩咐,自是唯唯称喏,便随着汉军水师将官来到了一同走到了船头,随后水师将官便下令将身下的座船朝着汉军水师的战船继续靠近一些,麾下的将士自是领命去办。
而此处的情形,应天水师之中还有一人在密切关注此事。
根据军中的消息,楚流烟已然得知自己所命的那名水师将领驾船到被围困的汉军水师阵前叫阵,喊叫了好一阵,耐性十足的令困在垓心的汉军水师战船的将领终于按捺不住,终于现身出来相见了。
得闻了这个消息,楚流烟觉得水师将军总算是不负所命,没有强硬攻击汉军水师,而是谨饬小心的遵从了自己的号令,如此看来,只要不出什么差错,便可将这只汉军水师顺当的应承下来,若是能够将这些汉军水师劝降过来,必可打破僵局,令汉军水师的军心大乱。
正是本着这般想法,楚流烟便下了一道严令,令军中要时刻将那名奉命前去劝降汉军水师将领的状况禀报给自己知道。
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眼见楚流烟如此严令,自是能够掂量出此事的轻重了,楚军师如此郑重其事,便是表明此事所关非细,决不可轻忽其事。
军中将士谨慎当差,将奉命前去劝降汉军水师归顺的那名将军的将领那边的情形全都报知给了楚流烟。
楚流烟虽是坐镇军中,不过消息灵便,很快也就得知了两军水师阵前的状况,当楚流烟知道汉军水师将领出船舱之际居然派出了大批的将官亲自举着盾牌将自己卫护的密不通风的情状之时,楚流烟已然明白这名水师将领如此贪生怕死,自己派出去劝降的将军若是能够抓住他的这个弱点,晓以利害,便可说动其心,令其归顺过来。
心里有有此念头,楚流烟便飞快的派遣麾下将士将这番意思前去告知那位自己委任的前去劝降汉军水师将军投诚过来的的应天水师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