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横生枝节,以免破坏了楚军师的大局。
心下有此定见,傅友德便对着身边的开口言语道:“绝不可如此行事,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既然投诚归顺到我应天水师军中,日后我等便倶是袍泽弟兄,如何可以对麾下弟兄拔刀相向,不管如何,要是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决不能做出这等事情来,要是有谁人不听号令做出此等事体,质疑欲要如此行事,别怪傅某人不讲情面。何况此时乃是楚军师吩咐之事,若是那位将士有此心念,友德再此劝他尽快打消了此念,你等可以不听从我傅友德的话,也可以不听从李将军的号令,可是对于楚军师的号令,难道还敢违抗不成。即是兄弟,如何可以另眼相看,分别区处,自当一视同仁才是。”
疾言厉色的一番话,自然对于身边的那些方才还在打趣讥笑那名汉军水师兵痞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触动极大。
“傅大哥说的是,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既然投诚归顺过来,便倶是我等的袍泽弟兄,傅大哥说的一点不差,我等方才那些言辞颇为有些伤人,实在是不该如此言语。”一名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马上出来认错说。
即刻便又一名水师将士也站出来随声附和道:“傅大哥说的一点不差,我等实在有些幸灾乐祸了,怎么说都已然是兄弟的了,如何可以当面嚼舌根。”
对于这些应天水师将士而言,傅友德的告诫自然是一件极为严重的事情,他们细细想了想傅友德的话,觉得一点不差,不管如何绝不可违背了楚军师的意思。
余人也是纷纷听从了傅友德的劝谏,点头称是。
汉军水师舰队中的将士听得傅友德说应当一视同仁,心里头也觉得此人颇为持平公允,心下都有些感激。
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来汉军水师将士无不是惧怕应天水师如是发动攻伐大战,杀伐过来,只怕难以抵挡,故而才会觉得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是逃生最好法子。
对手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已然是今非昔比,不是昔日吴下阿蒙,想要从应天水师舰队的重围中脱逃出去,只怕是毫无办法,而汉军水师舰队的援兵却迟迟不到,如此一来,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自然是觉得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的乃是唯一的活路。
两害相权取其轻,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无法突出重围,只要依从雷将军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来,除此之外只怕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毕竟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不管如何,总是保住自家的性命要紧。
不过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之后,最是担心自然是应天水师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