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正觉得奇怪呢,瞧着脸色还有些深沉。
“儿子,来给母亲请安。”不高兴归不高兴,可也不敢一上?来就冲老太太发脾气,还是先规规矩矩的先请了安。
知子莫若母,蔡文征什么德行,方清韵一看?便知。
哼了一声,道——
“你?这哪里是请安?你?这分明就是兴师问罪!”
“儿子不敢,儿子哪有。”蔡文征连忙低下头去,不敢抬眼。
“你?哪里没有?你?瞅瞅你?的那张脸,都黑成什么样儿了?”方清韵登时竖起眉毛,没好气的问道:“说?吧,我这个老婆子,又?哪里惹到王爷您了?”
“母亲——您看?说?的这话,多不中听。”
“行了行了,有话就说?,我是你?娘,还能不了解你?。”
蔡文征一听这话,本就心中不悦,此时倒也不顾忌了——
“母亲,我知道您心疼宝哥儿,可怜他是个没娘的孩子,但您心中也不能太偏颇了不是,哲哥儿跟霖哥儿他们也是你?的孙子啊。”
一番话说?的云里雾里,方清韵猝不及防的抬头望去
“我几时偏颇了?”
“您还不偏颇呢?”蔡文征露出为难之色,道:“您给云旗说?了恭亲王府嫡长女的亲事,就算不告诉别人?,怎么也该告诉我这个亲爹吧,毕竟这种事情也得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此话一出,顿时惊了方清韵一脊背的冷汗,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急忙问道——
“我几时给宝哥儿说?过亲?还说?的是恭亲王府的嫡长女?!这事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