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原本贴在心口上的手霎时间像是被火烧了一下?,烫的急忙拿开。
片刻后?,平复了些心情的萧一瑾,偏过眼又看了去——
蔡云旗还在睡着。
低头瞧了眼自己泛红的手掌,忽然间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才,重新又覆了过去,只是这一回?似乎更往下?了。
她光瞧着她没醒,却忘了她是个能忍的。
这样怎么可能会不醒,蔡云旗本就是个浅眠的人,再加上又常年练武,哪怕就是门外稍急些的脚步声,都能让她醒来,更何况身边是这个一直动来动去不老实的萧一瑾。
本来没想这么快睁眼,可这人的手都摸到自己胸口了,蔡云旗虽说里头儿还束着小衣,可以也经?不住她这样啊,万一等下?瞧见什么不该瞧见的东西——
大白?天的,也太难为情了吧。
“娉娉——”一开口才发现,嗓子竟都沙哑了。
萧一瑾那还停在胸口的手猛地被这人握住,登时也羞涩的动也不敢动了——
“你醒了?”被抓了包的萧一瑾头都不敢抬起来。
“嗯。”
蔡云旗不动声色的将那人贴在自己心口上的手转移到腰间,再看看这人矮着的头顶,心内乍得一动,低头啄了啄,尽是乌发的清香。
萧一瑾乖巧的让她抱了一会儿,便挣着身子推了推——
“起吧,不上朝吗?”
蔡云旗搂着怀里这个不断散发兰花香气息的人,有些不舍——
“现下?倒是想赖床了。”顿了顿“不如,我不去了。”
“可别?,你想让外头的人说我霸夫啊。”萧一瑾拉开蔡云旗的手,从床榻上起身,趿着鞋笑看她,柔声道:“起吧~~~妾身给您更衣。”
蔡云旗每回?最受不了就是萧一瑾这样的柔声细语,此刻别?说是更衣,就是给自己端来一杯毒酒,自己也是饮的甘之如饴。
瞧着她替自己套上衣衫,再系好身上的腰带,不经?意间耳后?的发丝如珠帘一般散落的遮住侧脸,蔡云旗有些不受控制的伸手撩开,目光盯在这人的脸上,久久不动。
“你看什么?”
瞧着她发直的目光,萧一瑾羞赧的厉害,想躲。
可偏偏蔡云旗不让她躲,深吸了两口气,刚张了张嘴要说什么,外头的敲门声就响起了——
“定是素雨端水来了。”
萧一瑾想都没想转头便应声——
“我去开门。”
话罢就推开了蔡云旗。
瞧着她这又急又慌的背影,蔡云旗的眉头皱的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