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有一种错觉，只要慕言一个念头，这个房间就会变成齑粉。
“我……我真的不知道！”北振堂颓然的从椅子上滑落，腿都在发软。
慕言一指倏出，凝聚万千斗气，毁灭级的能量汇在指尖，隔空点在北振堂额头上。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死！”慕言面色冰冷，眼中带着杀气。
哪怕北振堂是一方大佬，坐拥滨江市商界半壁江山，但是慕言的忍耐也是有限的。
他不想再和北振堂废话，到了慕言这层身份，任何大佬的下场都是他一个念头的事。
北振堂被吓得冷汗直流，虽然从被捕的一刻，他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但是在慕言面前，他感受到的是灵魂的颤栗，是那种直面太古凶兽的可怕感觉。
他不怕死，但是这种畏惧，是出自人类的本能，是渺小者对于神灵的畏惧。
慕言此刻，在北振堂眼中，与神灵无异。
半天，北振堂才颤颤巍巍的说道：“其实当年，我虽然身为公司高层，但对于慕枫，了解的不多。他从来不出席公司的活动，我甚至不知道他一天到晚都在干什么。”
“虽然全民修武，但是我不知道慕枫的等级，他应该经常出入斗武世界……而我，说白了更像是慕枫在世俗界的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