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更红,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塞进去。
拿出手帕胡乱把自己的鼻血抹干净,把染了血的手帕扔到角落里,冲厉云倾露出尴尬的笑。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天太热了,人就容易上火。”
现在明明是秋天,屋黔国的秋天格外凉爽。
厉云倾看着季小糖睁眼说瞎话的样子,越发觉得可爱。
朝季小糖勾勾手,“乖糖糖,过来绐为夫擦背。”
季小糖想到厉云倾那完美如雕塑的身材,咽了咽口水,没节操的挪了过去。
接了浴巾,还没擦上厉云倾的背,手腕一紧。
“啊……”
季小糖发出一声惊叫,下一瞬间被拽了进去。
厉云倾抓住季小糖的手腕把人拽入了浴桶里紧紧抱着。
低哑磁性的嗓音在季小糖耳边撩,“乖糖糖,为夫想洗鸳鸯浴,乖一点听话,这就来疼你。”
区区屋黔国,根本不值一提,没费力气就被他轻易攻克下。
况且,他此行想找的老怪医并没有找到,等他找到探子汇报处的时候,那老怪医已经得了消息,早已人去楼空。
噬心蛊在季小糖心脏内存留一天,他心情就越发焦躁。
不过没关系,就算掘地三尺,把屋黔国翻过来,他也要把老怪医找出来,把季小糖体内那该死的噬心蛊取出来弄死。
战场上残留下的嗜血暴戾唯有发泄在床笫之间,厉云倾不等季小糖答应,大手直接撕烂了季小糖身上湿了的衣服扔在地上,捏住小巧的下巴低头狠狠亲上去……
—室缠绵啡恻,持续了很久很久。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被季小糖擦了鼻血扔在角落处的帕子上,沾着的血迹渐渐变成了黑色,像是染了毒液一般。
天边泛起鱼肚白之际,廣足了的男人才从被欺凌得晕过去的小可怜身上下来。
厉云倾喧了追影进来,拿了大巫师留下的红色药丸掰开季小糖的嘴巴逼他吃了进去。
吃完之后,看到季小糖苍白的脸色逐渐转红,厉云倾才松了一口气。
问追影,“老怪医查到了么。”
追影跪在地上,恭敬的回禀。
“回陛下话,属下在屋黔国琅珊谷发现了老怪医的下落,已经整装待发,前往琅珊谷将人擒获绐陛下送来。”
厉云倾闻言,阴鹫的心情好了一些。
寒声下令,“把朕的战马牵来,朕亲自去。”
老怪医行径怪异,狡猾无比。
上次侥幸让人逃了出去,这次他一定亲手把人擒住。
那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