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男人在说什么骚话都听不明白。
他除了哭之外,什么都做不了。長夜讀m丶cháПgyèdu丶com
“还哭,老子可不是你的好主人阿倾,老子是个野男人,专门来g死你的野男人,再哭老子玩坏弄死你哦,小
甜心。”
厉云倾就是个鬼畜,嘴里温柔的说着象征亲亵的昵称,话的意思却如此邪狠。
简直坏到了骨子里,是个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
“呜呜呜……亲……嗝……”
季小糖真被吓坏了,吓得都哭着打了个嗝儿。
看着季小糖泣不成声一边打嗝一边失禁的模样,厉云倾一直紧绷在危险边缘徘徊的那根线,彻底崩断。凶狠的压了上去……
—切归于平静之后,已经是好几个小时。
—天二十四小时之内,季小糖足足在被厉云倾用各种变态鬼畜的办法折腾中度过了一半的时间。
等他被男人放开的时候,整个人像被蹂蹒烂了的破布娃娃一样,扔在脏乱不堪的沙发上。
眼睛随意的一扫,都能看到沙发上和地上,甚至墙壁上,到处都是厉云倾压着季小糖欺负留下的痕迹。
有尿液,有泪水。
当然,更多的是厉云倾留下的不明液体,季小糖身上更为严重,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是,不仅仅肌肤表面,就连里面也一样。
厉云倾那折磨人的手段,残忍得令人发指。
就连原本蒙在季小糖脸上的那块黑布,也不能幸免。
厉云倾玩弄季小糖玩弄到起劲的时候,把那块黑布从季小糖眼睛上扯了下来。
粗鲁暴躁的打了个结,捆住了小小糖,几乎把季小糖逼疯了。
就算是最后,季小糖被折腾得晕死过去,已经上了头的厉云倾也并没有因此而心软放过他。
而是等自己最后胃口稍稍廣足,才不敢不愿的从季小糖身上离开。
厉云倾打横抱着他玩坏了的小美人,出了昏暗的房间。
把人抱进了专门为季小糖量身打造的催眠治疗室。
反正,现在季小糖整个思想都被他操控,无论他玩得多过分,第二天只要稍施手段,催眠一下季小糖,季小糖还不是乖乖的窝在他怀里求g。
把人放在洁白的床榻上,修长有力的指节细细的抚摸着季小糖哭得红肿不堪的眼皮。
半晌之后,俯身撕咬就几下那先前结痂了的唇。
直到把那唇上的血痂给撕破,再次流出了血之后,把血液吃舐干净,厉云倾才稍微满足的离开寸许。
想到明天的新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