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面容,季小糖大概也能猜测出,这个男人,长得很俊美。
不知道什么,看到男人的鼻子,季小糖脑子里闪过一句话:鼻梁高挺的男人,欲望需求很强盛也很持久,还有,尺寸也很可观。
此刻的季小糖不知道,这句骚话,也是厉云倾恶意设置在季小糖脑子里的。
厉云倾的精神病态鬼畜程度,季小糖永远无法想象。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骚东西,季小糖小脸上刹那间青白交错。
愤愤的咬牙低着头,不愿意再看男人一样、
心里冷哼,长得帅又能怎么样,那也改变不了他是个畜生变态的事实。
这个男人很变态,强迫他就算了,还总在他右耳边说一些令他难堪恶心的话。
至于为什么在他的右耳边说呢,因为他的左耳,是残疾的,什么声音也听不见。
丈夫的老板似乎很了解他的情况,每次都对着他的右耳说,从来没有对他左耳说过,似乎知道他左耳是残疾的。
这让季小糖心里有些疑惑。
他想问丈夫的老板,为什么知道他的左耳听不见?
当然,季小糖也只是敢在心里想想,一看到男人那高大的身影,他吓得像个兔子一样怂。長夜讀m丶cháПgγèdu丶com
哪儿敢问。
其实,他更想问,睡都睡了,这个禽兽为什么还不滚?
—直坐在那儿抽烟,看得他心里发饶。
季小糖的视线,厉云倾怎么可能不知道,一边抽着烟,一边心情愉悦的打量着他的小甜心。
他用季小糖丈夫老板这个身份来的时候,一直都是黑夜,屋里的灯也在他进来的时候命人切断。
现在的小甜心,根本不会知道自己的丈夫也是他,丈夫老板也是他。
厉云倾就是这么有病,他就是喜欢尝试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去欺凌他的糖糖小宝贝儿。
刚刚小宝贝儿以为自己被丈夫老板g哭了的表情,真的很可爱。
可爱到……他现在光是想想,又想把人搞死。
不过,从开始到现在,小甜心已经被他干了四五次,小小糖出来的东西都已经淡薄得带血了。
再这么下去,非得精尽人亡不可。
身为一个医生,厉云倾在心情好的某些时候,很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
自然,他心情不好得不到)1足的时候,人就算是被他玩残了,他也不会收手。
不过今晚,小甜心一边哭着心里骂他一边被他搞哭流泪求饶的模样。
很得他心。
把手里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