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带着几分狠厉的动作,拭去季小糖眼尾的泪水。長夜讀m丶cháПgyèdu丶com
冷冷一笑,“呵,小奴隶真是不经事。”
说完之后,依旧该干什么干什么,半点儿也不会心疼的放过他。
从黑夜到白天,再从白天到黑夜。
整整两天一夜,男人才稍稍廣足的从满是某些气息的包厢里离开。
包厢里弥漫着浓烈的气息,被黑色的蕾丝纱账围住,气息透不出去。
季小糖清醒过来的时候,脸上惨白得没有半分血色,那个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早已经消失不见,他的身上,盖着一条黑色的毯子。
黑色的颜色,盖在他身上,显得他的身体越发的白。
只是那些白上面,沾染着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
摸了一下刺痛感异常强烈的脖子,疼得叫了一声。
“嘶……好痛。”
把手拿下来的时候,指尖染上了一抹殷红的血。
伤口被撕裂得太严重,稍微碰了一下,结了的血痂就再次撕裂,流了血出来。
男人说到做到,真的把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覆盖上了属于他的痕迹。
这个男人,也像第一次那个男人那样神经病。
不……
是比第一次那个男人还要阴鹫病态上千百倍,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病态,差点没把他的血给吸干净。
动了动,发现自己的身体疼得哆哆嗦嗦。
浑身像是被拆开了重组,酸痛难忍。
季小糖深深叹了一口气,心底升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攻略目标都近在眼前了,可他却连人的脸的都没看到,名字也不知道。
—阵混乱之后,自己就落到了另一个人手上,被折磨得差点没死掉。
因为之前哭得太凶,眼皮红肿一片,脸上全挂着泪痕。
他艰难的撑起身体,坐了起来,扫了一圈。
整个会场安静得诡异,整整两天一夜,都没有一个人来过。
包厢里还亮着昏黄的灯,唯一完好的桌子上,放着一套干净的衣服。
干净衣服的旁边,正正的放着一软湿了的布料。
看样子,是先前从他嘴里拿出来的一团布,越看,那团布的颜色越是眼熟。
鬼使神差的,季小糖伸出手,摸到那团布料摊开。
在看清楚了形状之后,惨白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不正常的红。
该死的臭男人,竟然用他的内k……去塞住他的嘴。
季小糖气得把沾着自己口水的布料扔在地上,死死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