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手中的马鞭,疑惑道:“世子,卫小姐还未上来呢”
“莫管她,要不是她父亲将萦儿送给丞相做妾,萦儿怎么会受这等罪,回王府”酆岳气恼的说了一句,匆匆吩咐车夫。
“萦儿,萦儿”
是谁在温柔的呼唤自己,是阿爹和阿娘吗
水萦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只宽厚的大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轻轻的按揉着。疼痛的记忆袭来,她下意识的缩卷了身子,“疼”
“萦儿,萦儿”
那人又开始呼唤起来,带着温柔的焦急。
水萦缓缓睁开了眼,正对上酆岳担忧欣喜的眼神,“萦儿,你醒了”
“我这是在哪”她只记得看见酆岳和楚曦闯进相府的那一刻。
“这是我的房间。”酆岳在手上抹了些白色的膏药,又轻轻按揉起水萦的小腹,“大夫说你受了内伤,要好生将养。你放心,你住在我这里,没有人敢伤你”
他的手清晰的覆在水萦的小腹上,那掌心凉凉的膏液一点一点的渗进水萦抽痛的血肉中。水萦猛然发觉自己上身只着一件红色的抹胸,可自己今日明明穿的是蓝色的抹胸。
她羞红了脸,猛然打掉自己腹部的手掌,胡乱的抓住什么覆在自己身上就往床角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