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是恶毒的笑:“晨起,街市上的门铺开张之后最合适开始。”
柳依依覆在面纱后的嘴角渐渐笑了起来,恶毒的目光落在酆岳牵着水萦的手上。
酆岳的手一抖,急道:“父王,使不得,这以后让萦儿如何见人。”
小艾笑哼一声:“世子顾及她的颜面,难道就不顾及大司马府的颜面,您未过门妻子的性命吗”
“小艾,你别说了,我都听世子的。”柳依依的话还是那般柔柔弱弱,受委屈的样子。
“父王”酆岳求救似的看向自己的父亲。
康亲王再懒得管这种小女儿家的争风吃醋,但他终究给了自己儿子一丝颜面,不耐烦道:“她毕竟以后是岳儿的侍妾,就许她以帷帽遮面。柳兄要是没有异议,就如此办吧”
水萦看着一屋子的人,心中悲凉,他们一唱一和的说着处置自己的话,仿佛自己只是一个物件一般,没有任何反驳抗争的权利。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酆岳脸上,他的面容虽然极尽痛苦,可是再没有张嘴说一句话。
“柳大人,我并非你柳家家奴,纵然你官至大司马也无权处置我。柳大人觉得我伤了你的女儿,大可将我送官法办。但大人必定比我熟识郢朝律例,按照郢朝律例,百姓私自斗殴,一方有轻伤者,伤人者付寻医问药的银两即可。”
“好,好,真是伶牙俐齿。”柳盛身子向后一靠,平静的看向酆岳:“世子,这么说来她不是你的侍妾,康亲王府也无权处置了如果是这样,那老夫”
“是,是,萦儿自然是我的侍妾,康亲王府自然有权处置。”酆岳急忙打断柳盛的话,他好害怕他再说一句话,自己便不能和水萦在一起了,急忙的应承下,“就依刚刚所说之法,萦儿向依依赔罪。”
“世子”水萦用另一只空着的手默默的推开了酆岳握住自己的手,涩然道:“我如今还不是你的侍妾,你也无权处置我。”
柳依依站了起来,很是伤心不解的劝道:“妹妹,世子这样诚心待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伤他的心。”
柳盛更是不给酆岳一丝反应时机:“既然她不是世子的侍妾,老夫不希望自己的女儿过门后,看到曾经伤害过她的人。”
“岳父大人息怒,萦儿不是这个意思。”酆岳安抚柳盛一句,附在水萦耳边轻声道:“萦儿,不就是陪个罪,比你留在我身边还重要吗你说过,要陪我一生一世的。”
原来与他相守一生一世,是需要赌上自己的尊严的。水萦艰涩的吐出了一个“好”字,谁让这是自己应允他的。
“好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