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结离忧,翠袖红妆独倚楼。
一个转身收尾,水萦放下毛笔,启唇相问:“妈妈觉得这两句诗,可配倚红楼的名字”
管事妈妈看到水萦能双手同时写字,险些惊掉了下巴。听到声音,方才收回自己忘了掩饰的欣喜。
“我瞧瞧。”管事妈妈慢吞吞的走向两行诗句的下方,嘴角上扬,说出的话却是淡淡的,“字瞧着还凑合,诗文典籍读过几本”
她本想问那两句诗是不是她自己写的。这是她写的还好,要是古人诗句,她这般问,显的没学问了些,于是改了口。
“诗书礼易,诸子百家都读过一些,至于诗文读过多少首,我也没数过,是一两万还是三四万”
水萦看到了管事妈妈那一闪而过的笑意,故作谦逊道:“不如妈妈,或者哪位姑娘考考我”
对于读书一事,水萦还是很有自信的,不然也不会替人去科考。众位女子一听,连连往后退。
在妈妈心里,赢了是应该的,输了可就惨了。没有人愿意出头。
管事妈妈瞪了众人一眼,装作不在意道:“那倒不用了,妈妈我留下你了。”
“多谢妈妈。”水萦淡淡行礼。欢喜中涌出一阵酸痛,蔓延全身。
“老五,好好记下。”
管事妈妈提醒坐到桌案旁的驼背男人,然后重新看向水萦。
“名字”
水萦一怔,羞于说出自己的名字,恭顺道:“妈妈起一个吧”
管事妈妈高兴了,“倒是个懂事的孩子,你字既然写的好,就叫紫墨吧。”
老五在纸张上,写下了紫墨二字。
管事妈妈继续问:“可是处子之身”
“妈妈,我只卖艺,不卖身。”水萦小声提醒道。
“多嘴,妈妈我不知道吗”管事妈妈,提着嗓子道:“就算是卖艺,这是不是处子,价钱也差着许多呢”
“是。”
水萦低了头,回答的有些迟钝,管事妈妈发现了,怒道:“我们倚红楼可从不干欺骗客人的事情。绿琴,给她检查一下。”
绿琴正是刚刚劝妈妈留下水萦的女子,得了命令,去拉水萦。
水萦羞囧了脸,躲开她,小声说了“不是”二字。
“哎,这么害羞,我还以为是个雏呢。”管事妈妈兴致缺缺,明显不满意了:“本以为是个好货,没想到是个残缺货。”
水萦咬牙没有回嘴。
绿琴上前安慰管事妈妈,“就算是残缺货,她也是个货呀,妈妈就不要那么挑嘴了。”
“哎,浪费了我许久,竟是个不值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