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不再放银子。不就是先后顺序,又不是不能比。
刘妈妈笑眯眯的下台去接人,“公子请。”
“慢着”酆岳一声怒吼,快步走了过去。
刘妈妈见他一锭银子都没有付,就往高台走去,急忙拦住了他,“公子想同紫墨姑娘比试,还请后排。”
酆岳没有带什么银子,结下腰间玉佩举到刘妈妈面前,怒道:“我来”
这可是上好的荆玉,价值连城,刘妈妈激动的接了过来,“公子请,公子请。”
酆岳缓缓踏上了高台,直视水萦,轻笑道:“紫墨姑娘”
水萦紧紧的抓着衣袖,抬头,陌生道:“公子请出题。”
“好。就以花字行飞花令。”酆岳不等水萦同意,意味深长的抛出一句:“乱花渐欲迷人眼。”
这是他们初遇时,行飞花令,水萦为难酆岳的第一句诗。
“映日荷花别样红”水萦怔怔的,竟回答了那时,酆岳回的自己的第一句诗。
“你还真敢接,”酆岳咬牙切齿,“谁让你接这句的”
“既然公子不喜欢这句,那奴家换一句。”水萦笑了起来,笑的无比妖媚,“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这两句诗是再寻常不过的邀友会客的意思,却早已成了青楼的一种暗语。众人纷纷哄笑、打趣起来。
“紫墨姑娘这门,不知在下入不入得”
“紫墨姑娘的文采没瞧到,让我们瞧瞧身子也好”
“是啊,谈什么文采,瞧身子多好”
此刻,读书人与屠狗之辈也没什么区别。
水萦的媚笑、还有众人的言语,让本就怒火中烧的酆岳,瞬间爆发。
“下贱。”啪的一声,酆岳狠狠的打了水萦一巴掌。
哄闹的倚红楼中,瞬间惊的出奇。那响亮的巴掌声,仿佛有回声一般,在水萦耳中嗡嗡作响。
“阿岳,休得无礼”
酆承邺急忙握住赫连役要抽刀的手,高喊一声。
刘妈妈急了,“这位公子,我们倚红楼的姑娘岂是你说打就打的”
“滚”酆岳狠毒的眼神,吓的刘妈妈缩了脖子,要银子的话没敢说出口。
“妈妈,你先下去。”水萦推她下高台,转身朝酆岳行了一礼,柔媚道:“雷霆雨露皆是公子恩典,奴家谢公子赏。”
酆岳被她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打过她的手,隐隐颤抖,再也提不起来。
酆承邺感觉到赫连役的手渐渐松弛了下来,松开了他,走向高台。
“阿岳,走。”
“兄长”酆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