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上写几个字,你说写什么字好”
施文上前,拿着毛笔在水萦的嘴角沾上血迹,以血代墨,点到了水萦裸露的左肩上,她能够看得到的地方,“妓,荡,奴还是娼字”
水萦咬牙闭上了眼。
“我觉得都不好。”施文邪恶一笑,“饶于逸三个字怎么样”
那是水萦父亲的名字,水萦的肩膀明显抖了一下。施文很满意的动笔,写到于字没有血了,他便在水萦腰间的鞭伤上又蘸了些血,继续写。
“萦儿,你觉得我要干什么”施文双手撑开水萦的眼皮,让她无可逃避的直视着自己,“你若还不说,我就再在你的肚子上写上你母亲的名字,把你丢到妓院,让你的父亲看着你们母女俩被人贱淫。到那时候,我让你死,你都不敢死了吧”
说罢,手慢慢移到水萦腰后解她抹胸的系绳。
“我说”水萦终于忍不住了,眼泪如珠子一般落下,只是没有一丝呜咽之声,“还在乞丐家,只是在房梁上。”
“还敢骗我。”谁会藏东西在一个地方,施文狠狠的掐上水萦纤弱的腰肢。
水萦咬牙坚持,“我没有骗你,我只认识他,没有别的地方可藏。”
“我就信你一次,你若是敢骗我,我就用刀,让这些字永远的刻在你身上。也不送你去妓院了,直接扒光扔到戏台子上。”
施文说罢,向地窖门口走去。
水萦看见人影消失,狠狠的挣扎,妄图挣开绳索。哪怕逃不出去,能自尽也是好的。
施文拐到石阶上,没有出去,偷偷的听水萦动静,发现声音越来越大,觉得不妙。偷眼望了过去。
水萦正死死的往回缩自己的手,手指苍白,手骨咯咯作响,都快勒碎了。
她若是说了真话,怎么还会这般急着逃走
施文气呼呼的走了出去,拿起桌案上的一把尖刀,猛然扯落水萦胸前最后的遮蔽,紧握尖刀朝水萦的小腹上刻字。
一道寒光闪过,施文握刀的手掌在水萦身前掉落。一道人影飞出,施文被踢飞在墙上,同时一件黑色的外袍落在了水萦身上。
“饶姑娘”赫连役握住飞回的短刀,将水萦身上的绳索割开。
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水萦倒在了赫连役怀里,直到施文的呻吟声在地上响起。他被踢断了腿,无法逃跑,左手抱着缩卷的右腿哀嚎,右臂没了手掌,往外涌出大量的鲜血。
水萦裹紧赫连役的衣袍,离开他的怀抱,从摆满刑具的桌子上,提起一把长刀,朝施文头上砍去。
蓦然间,赫连役抢过了水萦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