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水萦气急,一脚踩在酆岳的脚背上,酆岳吃痛,却依旧不肯放开她。
一道冷风刮过,酆岳只觉得背后一冷,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一旁跌去。待站稳身子,看过去。
骑在马上的男子,抱起水萦扬长而去。那名男子的样貌,他看的分明:赫连役。
怪不得自己这么多日都找不到人,原来是被赫连役藏起来了。酆岳渐渐握紧手掌,原本迷离的眼睛,渐渐盈满了恨意。
一路上,水萦沉默的看着前方,仿佛不曾遇见过酆岳。
永乐侯府门口,水萦下马,疾步往房间走去。
赫连役出声喊住了她。
“饶姑娘,你还喜欢他吗”
他是康亲王的儿子,而康亲王极有可能就是杀害她父母的仇人。这一刻,他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她。
水萦转身,“赫连役,这与你无关吧”
“自然有关”赫连役走向水萦,强硬道:“我不许你喜欢他。”
“神经”水萦转身离去。对于和酆岳的一切,她始终不知如何面对。
“明日卯时,院中等我”
“啊”水萦一愣,明白他说的是学武的时辰,点头应下。
翌日,天刚蒙蒙亮,水萦换了一身利落的窄袖青衣骑马装,将匕首绑在右腿小腿上,站在院中等赫连役。
赫连役的房间一直没有动静。水萦站的有些腰酸背痛,看了看日头。不是说卯时吗这都辰时了。
实在等不及了,水萦走过去敲门,“赫连役”
门微微打开,人未出来,一只空荡荡的木桶递了出来,“给师父打桶水来”
什么他叫自己卯时出门,结果他自己辰时了才起床,还要自己伺候他。水萦气呼呼的举起水桶,朝里面砸去。
“我可没穿衣裳。”
水萦脚下一滑,抱住水桶撞在了门框上,老老实实的打水去了。打水回来,她敲了两下门,无人应。
“赫连役”水萦喊了一声,还是无人应。砰的一声,水萦重重的推开门,屋内空无一人。房间里,木盆中满满的水,是他用过的痕迹。
竟然耍自己。水萦气呼呼的去找他。找了两圈,在前厅看到了悠闲用饭的赫连役。
“坐下用饭”
水萦简直被他气饱了,气呼呼道:“不吃。”
不吃便不吃,赫连役也不强求,继续悠闲的用餐。时不时的还让水萦为他倒茶。
三杯过后,水萦气呼呼的将茶壶砸在了食案上,“赫连役,你吃完没有”
一个大男人,吃的比姑娘还磨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