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我为什么要拜师”
“你这小丫头，怎地说话不算数。你要学的轻功我可教会你了。”
“教会了”水萦的头上又多了几圈圈圈。
老头示意她：“不信，你试试”
水萦疑惑的向山下飞去。脚下轻轻的，如登云端，轻功真的好多了，比原来多飞了两倍远的距离。
“老头，你还真是厉害。”水萦激动的飞了回来。
老头骄傲的扬起下巴：“拜师吧”
水萦的眼神渐渐暗了，颓然坐下，无力道：“还是算了。”
“为什么”老头委屈的蹬腿，“我们明明说好的。”
“老爷爷，我快死了，你教给我武功也没用了。”
“谁说你快死了”老头明知故问。水萦简单的将自己中毒的事情说了。
老头完全没有一丝听到悲伤故事的悲伤，撺掇道：“师父带你去杀了她”
水萦摇头，“杀了她，我也活不了呀”
老头接着说：“那你想干什么，师父带你去”
水萦的目光飘了很远很远，声音也带了被风吹来的辽远，“我想报仇，杀另一个人。”
“你这丫头，自己的仇都不报，报别人的仇”
水萦反问：“那是我父母的仇，怎能不报”
“丫头，你连自己的仇都不想报，证明在你心中以仇报仇，不是你所欢喜的。”老头的声音不再顽皮，变得深沉了起来，“父母生养的恩情，那是爱，不该成为束缚你的牢笼。”
水萦愣住了，喃喃自语，“不该吗”
老头再问：“丫头，你刚才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可有报仇一事”
“我想到了我牵挂的人。”而对于报仇，一丝一毫的念想都没有，水萦反问：“你是说我报仇错了吗”
“怎么会错。若错了，你怎么会遇到你牵挂的人。”
水萦被他的回答弄乱了，想了许久也没有想明白他的意思，索性不想了，他想收自己当徒弟，那自己便让他高兴高兴吧。
她跪下见礼，“师父在上，徒儿这边有礼了。”
“好，好，好”老头呜呜流下了眼泪，“终于有人叫我师父了。”
水萦被逗笑了，问他：“师父，你不是说有两名徒弟吗”
“有是有。”老头更伤心了：“可他们不叫我师父。”
“不叫师父，那叫什么”水萦坐到了老头身边。
“你大师兄叫我老神棍，二师兄叫我老不死。”
水萦捂着嘴巴，咯咯笑了起来，看到老头投来的委屈眼神，咳嗽一声，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