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抢走了盖在他身上的锦被。
“你再敢胡言乱语,孤把你赶出去”酆承邺抱着锦被回了竹榻上,再不言语。
没多久,他平缓的呼吸声传出。可没了锦被遮蔽的赫连役,不知是被冷风吹的还是怎的,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清晨,他也是一大早被酆承邺叫了起来。不过倒是有一个好处。他醒来便是在宫里,找人方便了许多。
赫连役起身后去了尚仪局院外。砰、砰两声,石子打在了水萦的房门上。
水萦走过去开门,门刚刚裂开一条缝,一颗石子迎面而来,直中水萦眉心。
“谁呀”她气恼的看向石子飞来的方向。
赫连役站在尚仪局门外,笑着朝水萦招手。
水萦气呼呼的走了过去,“赫连役,你砸我干什么”
她的眉心红红的,仿佛点了朱砂一般,甚是娇美。
赫连役伸手轻揉水萦的眉心,一脸无辜的辩解:“我哪里知道你开门那么快。”
他的指腹按在水萦的眉心上,柔柔的,甚是舒服。
水萦啪的一下打落了他的手掌,问道:“有事”
赫连役微微有些不悦,不答反问:“这几日为什么不来找我”
“啊我又没事,找你干什么”说到这里,水萦竟然有些心虚。
原来有事才会找自己,还不如不问。赫连役哀怨的瞪了她一眼,将一张画像递到了她的手掌心中。
“太后寿诞,康亲王会行宫变,这是下毒之人的画像。你到时盯紧他,莫让他服毒自尽。”
水萦紧紧的握住了画像,抬眼望他:“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交给我办”
赫连役点头,“此事,也算是你为父母尽了一份心力。这件事过后,无论康亲王是死是活,答应我,把那些仇恨忘掉。”
“好”水萦鼻尖微微有些发酸,急忙低了头,将画像放入怀中。
赫连役将曾经他送她的那柄剑拿了出来,当初水萦进宫,无法带刀剑,便将它放在了永乐侯府中。
“这柄剑,你拿着。只可自保,不可动手事情过后,你再还给我”
“知道了”水萦去接剑,被赫连役挡住了。
他气势汹汹的问:“这柄剑叫什么名字”
“不是叫断”看着赫连役将剑背到身后的动作,水萦终于意识到断役剑这个名字的问题,急忙改口,“太子殿下起的什么名字,也太难听了。不如叫慕役剑。师妹是很敬慕师兄的,你觉得如何”
“慕役剑”赫连役默默念了一遍。慕也可解作爱慕之意,他越想越高兴,将剑递给了水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