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太子面前,急忙解释。
“殿下恕罪,少主只是怕太子殿下喝了毒酒,康亲王心生警觉,不肯让叛军进入皇宫,功亏一篑。那毒酒,少主试喝过,确保无碍,才敢让陛下饮下,少主喝的药量可是陛下的双倍。他还说陛下比自己年长,身体不如自己健硕,为恐有恙,整整试喝了四次,有一次长达两个时辰才服下解药,以至于到现在身子都是虚弱的。”
酆承邺看着赫连役因为挨了一拳,更加虚弱的脸庞。收回了拳头,背过了身子。
水萦侧头瞧向赫连役,指腹贴在他的脉搏上,听着那绵软无力的脉搏声,微微有些心疼。怪不得自己刚刚拉他后退的时候,感觉那么容易。
那是他的生身父亲,他不能杀他。于是便以这样的方式为自己的母亲讨一丝公道吗可那毕竟是自己的生身父亲,于是他便数倍的伤了自己
赫连役握住水萦按在脉搏上的手掌,打断了她的沉思。